“那你说该咋办?”肖楚明大声地问道。
“以我说,咱们还是先派几个代表去。以后看情况再做决定。”肖光明说道很是胸有成竹。
“对,光明说的有理,俺也觉得这样做好。”肖楚明赞赏的说道。
“不过,拍那几个人去呢?还有咱们该准备些啥东西去才能代表咱们的心意?”
“这次俺们去也不用多准备,只要能表达咱们的心意就好了。”肖光明说道。
最后,他们决定派肖光明、肖楚明和王校长三个人代表全大队的社员们区省城看望高永照。
这天上午,在朝阳大队的大路上,有一大群人在走着。
“光明,这次你代表咱们好好地跟老书记说说,要他好好保护好身体,俺们在等着他回来带着咱们继续干。”原来三队队长肖旭东慢慢地开着他刚分到的那台大型拖拉机,看着肖光明大声地说道。
这次,他要用拖拉机把肖楚明他们三个人送到镇上的火车站去。
“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把话带到的。大家回去吧,都已经到村口了。”
说着话,肖楚明和肖光明、王校长三个人就爬上了拖拉机。想着大家挥手告别。路上的众人,挥动着手,目送着拖拉机渐渐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拖拉机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往回转。
田野上,到处都是正在进行着耕作的农民。有的是十几个人在一起劳作着,有的是两三个人,大人小孩在一起劳动着。
有的则是脸已经白发苍苍,本因颐养天年,安度晚年的老人都在参加劳动。
真是男女老少齐上阵,千军万马战双夏。
但是,人们身上的衣衫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在十分艰难地收割着,稻把子大,他手小,只能割一棵放一棵。而每割一棵,他就像是在锯着一棵参天大树那样,都要十分用力的来回拉动好几下镰刀才能把那个水稻割断。
他是那样稚嫩,他那稚嫩的小脸蛋上,流动着源源不断的汗水。稚嫩的小手上捏着一把与他的手极不相称的镰刀。
这幅形象与他那稚嫩的身材完全不相般配,本应该在家里欢度暑假的少年儿童却过早的经历了劳动的磨练。
“啊!”正在收割着的那孩子忽然发出了一声十分凄厉的惨叫。他就掉了手里的镰刀,一下子就跌坐在泥泞的地上,他的稚嫩的小手指上立即就滴下来大滴大滴的鲜血。
“宝贝,怎么啦?”正在旁边忙碌着的一个女人一见理你一步来到那孩子的身边,见孩子的手被镰刀割破了,立即抱住他那稚嫩的小手放进嘴里吮吸了起来。
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了孩子,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溢满了晶莹的心酸的泪水。紧接着她把额头紧紧地贴在了孩子的小脸蛋上。
地上,中横交错的大笑水渠和河流中,汨汨地流淌着清澈的流水,倒映着蓝天上那似火的骄阳,在天空中悠悠飘荡着的朵朵白云。
现在正是一年一度的最紧张繁忙的夏收夏种时节,人们已经习惯了在生产队里种两季水稻一季春花作物的老习惯了。
因此,这一年的夏收夏种仍然是任务重时间紧。以前是生产队的社员们集体干的,人多力量大,中午还能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现在是单家独户了,人们都在各顾各地忙着自己家里得情,有的甚至自顾自都还来不及,谁还回去互相支援。
在一边的一块地上,高朝阳、吴鳕滢、李秀莲也都在忙碌地收割着。
“朝阳,爸都区了好些日子了,怎么还不回来呢?”李秀莲一边跟高朝阳一起飞快地挥舞着手里的镰刀收割着,一边问道。
“不知道。我也有些担心,不知道爸爸都怎么样了?莲,不过王校长他们不是已经前去看望了吗?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高朝阳一边割着水稻,一边说道,此刻,他吧手里的一大把稻把放到地上,然后飞快地用袖子擦了一下脸颊上的汗水。
“朝阳!”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王校长的声音。随着声音,王校长、肖楚明、肖旭东他们几个人飞快地奔跑着来到了高朝阳他们的地头。
高朝阳一听到他们的叫喊声,立即把手中的稻把放到地上,跑到王校长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抱住了王校长。
“我爸爸他怎么样?”高朝阳急切地问道。
“朝阳,放心。你爸他很好。就在省五七干校里学习。”王校长紧紧地拥抱着高朝阳激动地说道。
“谢谢!谢谢你们!”
“王校长,快喝水。”吴鳕滢急忙倒了一碗水递到王校长的手边,然后有倒了一碗水递到肖旭东的手上,又到了一碗水递到肖楚明的手上。
就在此刻,正在附近忙碌着的人们一看到肖楚明他们回来了,立即放下手上的活儿,“呼啦”一下子纷纷围了上来。
“王校长,老书*记怎么样?”
“永照叔怎么样?”
“楚明,老书*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