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高朝阳一字一顿的答道。
“易水寒?”钱兴昌不觉也大声地重复了一声。
“怎么你认识他?”
钱兴昌轻轻地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说道:“不认识。你能不能让他来坚定一下?”
“不敢打包票。但我会尽力而为的。”高朝阳大声地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说完话,高朝阳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你一定要让他来啊!”在后面,钱兴昌又大声地说道。
几天之后,在县委招待所高朝阳的房间连,沙发上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只见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魁梧的身材,一副神定气闲的样子。
他就是高朝阳的那个朋友,在收藏界举足轻重的易水寒。
这时,高朝阳到来一杯茶水放到易水寒的面前,坐下来后笑着说道:“易老,近来好吗?”
“好好,托你的吉言。”那易水寒看着高朝阳轻轻地捋了一下胡须微笑着说道。
“易老,这次非常感谢你办了大忙。”高朝阳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况且你们也是为了父老乡亲们。”易水寒也十分客气的说道。
“话是这样说,但真的不知道该则囊感谢你!”高朝阳还是认真的说道。
“好了,朝阳,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了。”说着,他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去。
这时,易水寒的脸色立即就有微笑变成了阴云密布。看着易水寒进步出去的身影,高朝阳不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一次的活动让他失去了一个真正的朋友。可是,这话又能向谁去说呢?谁让自己是这一方的父母官?
他也就只好打落门牙咽下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他知道近段时间来,李省长亲自定下的那一百万元的资金正在一笔一笔的落实着,为了感谢李省长,自己牺牲这些也是值得的。
他正在这样想着,钱兴昌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一进入里面,他一下子坐在高朝阳身边的椅子上大声地说道:“朝阳,告诉你的个好消息,我们创办奶牛场的报告胜利已经通过了。李书记还把咱这个养殖场作为他个人的试点。”
“啊,这太好啦!”高朝阳一听也不觉欢欣鼓舞,兴奋异常。
他知道李省长这样一决定,他的自己就能名正言顺,顺风顺水的下来了。
花开花落,北雁南飞,冬去春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匆匆又是一年过去了,全县的偎依的一个进出门户终于已经完成了施工。
这时,高朝阳正在工地现场检查着施工质量,钱兴昌急急匆匆的来到高朝阳的身边大声的说道:“李省长刚来电话说过几天要来检查试点工作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