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胜吧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高朝阳,高朝阳跟自己的父亲讨论后,决定按照他们的要求给予赔偿。另外还给他们一笔几万元的丧葬费用。
同时,热电厂里还给死者送来了一个花圈,以示哀悼和纪念。
最后,当秦德胜代表厂里文死者家族还有什么要求时,在一起参加议事的几个死者家族的亲戚说,能不能把死者家族的两个儿子中的一个安排进厂里去干活。
秦德胜听后思考了一下说道:“可以。”
可哪里知道,这兄弟俩都说不愿意进厂里去干活。这一情况不觉让所有在场的人员大跌眼镜,这么好的机会,人家都会求之不得,可他们兄弟俩倒好,一个都没有答应下来。
看着这样的情况,旁边的人也就只好在心中暗暗地体他们叹息了。唉!这兄弟俩真是一点儿也不开窍的两头蠢猪!
可他们那里知道他们兄弟俩的心里也有着各自的小九九。
他们兄弟俩没有一个人是小学毕业的。就自己这么一点知识和能力的人,到这样的地方去,到头来还不是只有去干跟自己父亲一样的重体力劳动的活吗?
所以他们就决定不去了。死者送去火化的那一天,热电厂里为了郑重起见,决定有秦德胜前去参加这个仪式。
十多天的时间后,这么一件泼天大事终于风平浪静、平平安安的过去了。这样的结局就连高朝阳、高永照、秦德胜他们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晚上,在高永照的病榻边上,一家人正围着高永照在闲聊着。
“爷爷,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正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坐在爷爷高永照身边的高迎春看着爷爷高永照微笑着说道。
他的一双手轻轻地握着爷爷高永照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
“是啊。这件事情总以为要闹得满城风雨了,谁知道会是今天这样平平安安、皆大欢喜的结局呢。”高永照也微笑着说道。
可是他那消瘦的脸上尽显病痛折磨的痕迹。坐在他们中间的吴鳕滢,只是看着着和睦美满的一家人,幸福甜蜜的微笑着。
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也已经刻上了不少岁月的创伤和痕迹。
是啊,人生易老天难老,岁月不留情啊!当年飒爽英姿、朝气蓬勃的这一对朝阳镇人们的领路人,都已经变得垂垂老矣。
大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感慨。
“爸,局人们说,这里经常出这样的事故,是因为我们在当初建设时,破坏了这里的龙脉。”高朝阳看着自己的父亲高永照说道。
“怎么。你也相信这样的鬼话了?”高永照一听,颇有点吃惊的问道。
“是啊,外面穿的风风雨雨的,有眼有鼻子的呢。”这时,坐在一旁的李秀莲也不觉说道。
对于这些言语,作为一个共产党员的高朝阳当然是不会相信的,他这样说只是想听听父亲的意思。
“噢,那他们有事怎样说的呢?”高永照听了,不动声色地问道。
“他们说,原来这里建煤场的地方是一条龙背,现如今在它的上面建上了这么一座热电厂,把这里搞的乌烟罩气的,那龙就发怒了。没个一段时间,它就会发作一次。龙一发怒,就会出事了。”李秀莲回忆着说道。
现如今的李秀莲虽然早已经不是当年做知识青年时期的那样美貌多姿了,但当年的美丽依旧呈现在她的身上,而且还让她变得更加成熟而又具有风韵了。
当然,也不能挡住岁月无情的在她那美丽的俏脸上悄悄地留下的痕迹。
“只是小秦他们怎么样呢?”高朝阳不觉问道。
正是会所曹操曹操到。正在这时,秦德胜、李军、胡安娜、吴题他们纷纷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秦,你来了,好,坐坐坐。”高永照看着秦德胜他们,一边热情地让座,一边笑着说道:“正在唠叨着你们呢。”
“噢,是吗?难怪我刚才的耳朵还在发热呢。”秦德胜说着就坐到了高永照的身边。
大家也就纷纷围着老书记高永照坐了下来。
“老书记,您刚才在说我什么啊?”秦德胜一坐下就看着高永照笑着问道。
“当然说你的坏话了,不然你的耳朵哪能发热。”高永照笑着看着秦德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