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书记,这时你要的一份资料。”来到高朝阳的身边,胡安娜说着就把手里拿着的那一份资料放到了高朝阳的办公桌上。
“噢,谢谢了。”听到声音,高朝阳抬起头来看着胡安娜说道。
“些什么。这是我的工作。”胡安娜说道。
“高书*记,旭东有信息来了吗?他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秦德胜十分关心的看着高朝阳问道。
“他刚刚给我来电话,说他那里很好,让我们放心。”高朝阳笑着说道。
“高书记,你能不能在给我讲一些你的故事?”胡安娜红着脸看着高朝阳问道。
“噢,我还以为你要给我吃喜糖了呢。”高朝阳看着胡安娜揶揄着说道。
“迟早会给你吃的。高书记,你等着吧。”胡安娜说着她的脸上更红了,仿佛就要滴下鲜血来了。
“呵呵,那好吧。我等着。但为了作为吃西塘的汇报,我今天就再给你讲一个吧。”高朝阳笑着说道。
喝了一口茶,稍稍地做了一下回忆,高朝阳就开始绘声绘色的往下讲了:
那一年秋天,我在小东河大队的第二生产队里,经历了一段血洗知青点的风波。
这里,北靠大台山,前面有一条小东河,也算山清水秀了。
当时,我还只有十八岁,是知识青年中年龄最小的一个。队里有六五届的知识青年,也有六八届的知识青年。
他们这些老知识青年对我们这些新来的知识青年十分关怀爱护,热心∩我们怎样做饭,怎样干农活。
我们这些人一下子从大城市里来到农村里,真的很不适应。
下乡的当天,大队里好心为我们准备了饭菜,可是当我们看到锅盖上落满了苍蝇,心里面就感到恶心、反胃,结果谁也没有吃。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终于慢慢地适应了农村的生活。
那年秋天刚打完场,满载着大包小包的回家休假的知识青年们的汽车,伴随着欢声笑语,从知青点里出发了。
我跟小郭没能回去,只好眼巴巴的望着那车轮辗起的尘雾渐渐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当时,我和小郭已经被大队里安排进了大队里的小学里当上了民办教师。因为学校没有放假,我们俩也就只好留守在知青点里。
那一天到了晚上,吃完了自己做的晚饭,我们俩也就早早地睡觉了。
睡梦中,我突然被一阵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了过来。起先,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醒来后,听着那一阵阵的敲门声,我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害怕。
我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睡在我身边的小郭。
那小郭吧头蒙在被子里小声地说道:“我早就醒了。没敢动。”
就在他说话的当儿,那“砰砰”的敲门声仍然在继续着。我们想看看时间,便在被窝里悄悄地划燃了火柴。
可是由于被窝里面缺少氧气,几次都没有点燃。后来我索性吧被窝悄悄得掀开了一点小缝隙,这才算吧火柴点燃了。
借着火柴那一点微弱的光亮一看,此刻,已经是凌晨二点二十分了。
“不行,我们不能等死啊。快起来,做好准备,绝对不能让坏人进屋。”我轻轻地说着,便也就轻轻地下了地,在黑暗中来到对面的坑上去拿做饭用的工具。
突然,“哐当”一声,知青点里做饭用的那把大铲子被我在无意中碰到了地上。
听到着突然响起的声音,我不觉大吃一惊,吓了一大跳。我回头一看,只见小郭也被吓得躺在那里一点也不敢动弹了。
而这时,随着这一声的响声,外面的敲门声几乎也同时停了下来。
这时,我不觉在心里暗暗想道:看来坏人也怕我们。
这样想着,我就立即拿起做饭用的那把大铲,在坑沿上“砰砰”使劲的拍打了起来,向着外面发出了示威的声音。
同时,我又飞快地递给小郭一把菜刀,他此刻也鼓起了勇气,在坑沿上“乒乒乓乓”的又剁又砍。
就这样闹腾了一阵子,看到再也没有出现其他意外的事情了。于是,我们也就停止了各自的行动,侧着耳朵仔细一听。
外面除了后山的林涛声之外,四周又恢复了寂静。
直到天蒙蒙亮,外面传来了马车的吆喝声和行人的脚步声,我们这才敢打开大门,然后,就像是收到了惊吓的燕子一样飞一样的跑到了大队部里。
但这件事情,始终都只有我和小郭知道,我们约定,对谁也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