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父亲是家里耳朵绝对权威,谁都不敢说一句话。只有母亲偶尔说他几句话,可是他却不听,依然我行我素。
那一年,大队的合作医疗站里的原先的一名赤脚医生出嫁走了。仅仅高中毕业的高朝阳有幸成了大队的统筹工。
那一年,高朝阳还只有十几岁。是一个半大孩子。麦收前夕,生产队里排镰刀(就是安排能拿镰刀收割麦子的人),把高朝阳也排上了。
当时,在合作医疗站里有三个人,来自三个生产队。可偏偏就只有高朝阳被排上了。高朝阳很生气,回家后就跟父亲高永照说道:“爸,合作医疗站里有三个人,为什么偏偏我排上了?”
高永照却笑着说道:“麦收是老少弯腰的季节,我是干部,只有排上你,我才好大胆跟别人说。”
结果,高朝阳就在队里干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直到夏粮全部入仓,他这才又回到合作医疗站里去上班。
从此以后,每年的麦收季节,高朝阳就都要回到生产队里去收割麦子,直到去读大学。
这样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中,高朝阳就迷糊了过去。等道他睁开眼睛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高朝阳吃过早饭,也就匆匆的看赶到了镇里,来到办公室里,就连椅子都没有坐热,她的手机就十分热闹的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稍一迟疑,高朝阳还是接听了起来:“喂,你是……”
“你是高书记吗?肖国雄大伯身体不好,请你马上过来。”电话里传来一个苍老而又焦急的声音。
“好,我马上过来。”说完话,高朝阳急忙来到车上,向着肖国雄家里疾驰而去。
在肖国雄的家里,肖国雄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她的周围站着不少的左邻右舍。
“国雄叔,你怎么啦?”高朝阳来到肖国雄的身边,轻轻地抓着他的手十分关切的问道。
“朝阳……有……你们……这样……一班好的……干部,是……是俺们的……幸福……”肖国雄紧紧地抓着高朝阳的手,喘息着说道。
“国雄叔,你别说了。我们这就送你去医院。”高朝阳安慰着说道。
“别……别了……”肖国雄喘息着说道:“那是……那是……多……多浪……费……”
“爹,”这时,吴鳕滢也来到了父亲肖国雄的身边,急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叫了一声。
听到女儿的声音,肖国雄转过头来看着她,已经失去光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可就是没有说话。
片刻,肖国雄又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高朝阳,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是,他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眼睛一闭,就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爹……”吴鳕滢一看,立即就趴在肖国雄的尸体上那么面,悲痛欲绝的大声哭号了起来。
办好了肖国雄的后事,已经是第四天了。
早春三月的天气,在江南来说,虽然已经比较热了,但也仍然春寒料峭,山上已经呈现出一片郁郁生机。
从弯弯曲曲的小路上走过来一个英气勃勃的年轻人。他就是高迎春,此刻,他正大步流星的在往山下走着。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救命啊!救命啊!”的呼救声。
他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撩开打不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片刻的时间,就颚事发地点。树林里,有一丛小树正在疯狂地抖动着。只见三个人正在围攻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他们一个人紧紧地按着女孩子的胳膊,一个紧紧地压着女孩子的两条腿,另一个人正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女孩子的嘴巴,另一只手正在疯狂地撕扯着女孩子的衣衫。
而此刻,女孩子的衣襟已经被拉开了,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
“住手!”高迎春一见,不觉怒从胆边生,恶由心头起,大吼一声,也不多言,抬腿猛地一脚踹去。
将紧紧地压着女孩子的胳膊的那个人踹倒在地上,紧接着,他凭借着在大学里学到的散打功夫,拳脚并用,三拳两脚,就把那余下的两个家伙打趴在地上。
那女孩子一见,立即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着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裳,一边十分感激的看着高迎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那几个家伙纷纷爬在地上,一声声的叩头求饶着。
“饶命可以,你们问问她该怎么办》”高迎春看着那几个家伙用手指着身边的那个女孩子说道。
“大哥,就饶了他们吧。”这时,那女孩子已经整理好了衣衫,只是俏脸上依然露着惊恐的神色。
“好吧,死罪好饶,获罪难饶。”高迎春看着他们大声的说道,一边一步来到那几个人的身边,抬手就给了他们每人五六个耳刮子。
那几个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的,只是就这样一眨眼的功夫,只听一连串“啪啪啪”的声音,他们的脸上就立即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