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高朝阳虽然在听了陈丹梅的话后,已经知道了大概的情况,但他知道自己不是村里的干部,不便随便开口说话。
于是乎,高朝阳便只是微笑着饶有兴致地听着,却没有开口说话。而一边抱着儿子郝宇翔的老婆王潇萍,也正在向着高朝阳摇头,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随便说话。
“是啊,就是俺们这些干部家庭,干嘛就偏偏没有?”这时,谭志书谭震建的老婆毛建萍也紧接着大声地说道。
“你……嗨!”谭志书谭震建一见,急忙就要开口去阻止自己的老婆说话,可是已经吃了半步,已经来不及了,气得他只是重重地嗨了一声。又重重地摇了摇头,很是无可奈何。
谭震建不觉就在心里十分气恼地说道,嗨,古人说的话诚然不错,真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俺都跟你苦口婆心地说过多少回了,俺们是干部,全村人的眼睛都在牢牢地盯视着俺们,咱们干不再苦再难,也得做出一个样子来,做到先人后己,给全村人做个榜样。
可你就是不听,现如今,居然还要跟着王磊的女人,来了一个一搭一档,一唱一和,唱起双簧戏来了。你让俺在全村人的面前说话还有分量吗?
咳!真是长头发短见识!大胸脯小脑袋!
这里,王磊王村长跟村支书谭震建气得火冒三千丈,大眼瞪小眼的怒视着他们自己的婆娘。可她们,那几个女人,依旧就是不买账,依旧站在那里,虎着一张脸,一唱一和地大声说着他们的理由。
“是啊,俺们也有困难。咋就不忙俺们解决?”王磊老婆陈丹梅再一次地大声说道。
这个陈丹梅,是市中心医院里的一个医生,有知识,也有胆量,伶牙利嘴,说起话来就跟别人不一样,一针见血。
“是啊,你们得给俺们一个答复!”谭震建的老婆毛建萍也立即紧跟着大声地说道。
“是啊,俺们也是有困难,才来要求的。咋就不给俺们解决?还口口声声为人民服务!”这时,一边的一个女人,也立即紧跟着毫不示弱,理直气壮地大声责问道。
看样子,今天,她们是非闹一个昏天黑地,就不会罢休了。
“哎,大婶,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轻重缓急,先来后到的,咱们办事情也得将最需要的先解决。一边的就慢一步来。我们可并没有说不解决。”王磊王村长一听,立即就微笑着解释道。
“哼!说得比唱得好听!人家老李头咋就解决了?俺们家比他们更急,俺们家就不解决!”有一个村妇大声地责问道。
“他大婶,俺不是说了吗?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先来后到的。”王磊王村长一见,再一次微笑着解释道。
“俺不管!反正,这一次,你们非得将俺家的事情解决掉!”那女人大声说道。
一边的高朝阳看着这阵仗,感觉到今天的这台戏,大有非唱完了不可的姿势了,可是,高书记这样又怎么能够解决好事情。
于是乎,高朝阳便笑着说道:“大婶,这事情你们也知道,都是经过村两委会集体讨论研究决定的。”
站在高朝阳身边,抱着儿子郝宇翔的王潇萍一见,怕他招惹是非,急忙伸手拉了一下高朝阳袖子。可是已经迟了。高朝阳的话已经说出口了。
“哼!你家是宽裕的。住着别墅,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女人望着高朝阳毫不领情地讽刺道。
“是啊,是啊,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尽说漂亮话!”有一个村妇瞪着高朝阳大声地挖苦道。
高朝阳真的想不到,自己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竟然遭到了群起而攻。于是乎,他也就不再开口说话了。只是微笑着站在那里。
而站在他身边的老婆王潇萍,更实用责怪的眼神,望着他,责怪他不听自己的话,喜欢去招惹是非。现如今,就受到了这些风言风语,冷嘲热讽。
真是吃力不讨好——黄胖舂年糕!
而,站在一边的王磊王村长和村支书谭震建,他们望着这群正在叽叽喳喳说着话的女人们,尤其是他们看到自己家的婆娘,居然也在这些人中间,更是气得火冒三千丈。
可是,在这一时间,他们又苦于没有更好的办法来结局来数据欧服这群不知趣的女人。
嗨!三个女人一群鸭。
这时,站在旁边,都还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刘红娟,是在看不下去了,就开口相劝道:“大婶们,听我一句话,有话好好说,商量着办。”
“哼!你这个丫头片子,管好你自个儿吧!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一听,立即重重地哼了一声,脸孔一扳,怒气冲冲的说道。
那刘红娟讨了一个没趣,也就不再开口说话了。她只是站在那里,悻悻然地瞧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