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稍有凉意。
姜树等人都快散尽,趁人不注意拐道朝范晨晨的房间走去。
他打算炼化葫芦里收的小妖狐给范晨晨祛除体内的煞毒。
炼化狐妖的过程还是不要被人撞见的好,于是,姜树准备悄悄的从窗户溜进房内。
还好才五楼,晚饭吃得饱了点,亏得小爷我轻功了得...
哎哟,艹!
道袍被挂住了
“姜道长?锻炼身体呢?”
导演吴同把脑袋探了出来,姜树单手攀窗,挂在窗外。
“嗯,睡不着,爬爬楼。”
“都说姜道长是神人,我看是挺神。有电梯不用,楼梯不走。爬窗?”
“个人爱好。”
“不走正门非君子之道,修道之人不会不知道吧。”
姜树笑笑,正常人看到有人被挂窗外,不应该先过来拉人么?
导演左顾而言他,莫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来,拉我把。”
“姜道长的房间不是在八楼吗?”
“爬不动了,我歇会。”
吴同不情愿的将姜树拉了进去,道袍在外力用力撕扯下,终是破了。
酒店外楼,被刮坏的道袍碎布在那随风飘扬。而道袍的主人正在与别人席地喝茶。
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从天南地北聊到浪酒闲茶。
这小子到底要聊到什么时候,吴同喝一口茶,嘴巴都要说干了。
看来是小瞧这个小道士了,他的脑袋里是装了个图书馆吗?
国学他精通就算了,科学技术他手到擒来,欧洲文艺复兴他如数家珍。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这道观里还教这么多东西?
吴同谨慎的看着角落的衣柜,寻思着怎么才能结束姜树没完没了的谈话。
“姜道长年少有为,没想到你对很多事的见解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佩服。”
“导演见多识广,我这鲁班门前耍大刀,见笑了。”
哼,有猫腻,一定要你露出马脚。姜树又给吴同倒了杯茶。
妈的,再喝就要吐了,今晚还睡不睡了,喝这么多茶。吴同暗暗叫苦,这是遇到对手了。
“姜道长,很晚了,我们在晨晨的房间聊了大半天,我怕影响到他休息。”
“导演不是想让他快点好起来么,这不正好,能把他吵醒,也算功德一件。”
柜子里传出女人‘扑哧’的笑声。
“哟,导演,还有人?”
“出来吧,别藏了。”
柜门推开,欧娜娜穿着女仆装从柜子里出来。
这?什么爱好。姜树八卦看着。
“看我干嘛,不是我。”吴同赶紧撇清关系。
“我进来她就在这了,我这不怕你多想,我让她藏进去了。”
欧娜娜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我知道晨晨喜欢这个,我是想着给他跳一段,兴许他就醒了,我们是好朋友嘛。”
感情还挺深,姜树饶有兴味的吃瓜。
等等,她怎么知道的?密室那会她不在现场啊。
“娜娜,我问你啊,你是怎么知道晨晨昏迷呢?”
吴同也才反应过来,是啊,她怎么会知道呢?我都让现场的人闭嘴了,都是利益相关人,谁会砸自己饭碗?
“嘿嘿,是花花哥哥告诉我的。”
“花花哥哥?华辰语啊。你们俩不是一组的吗?他怎么知道的?”吴同被绕迷糊了。
“我不知道啦,晚会录直播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欧娜娜娇羞一笑,
“那,我就走了哦,你们继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