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画好的数独交给戚司安后,褚寻真简单的解释一下玩儿法,“这是九宫格,每一宫内又有九格,格内的数字视为线索,要由此推断出其它格内的数字,且每一行、每一列…………”
听完后,戚司安笑道,“确实有趣。”
其他学子们探头探脑的瞧着,没敢说话,他们也想玩儿。
白桓初咂摸一会儿,也觉得有点意思,不禁道,“褚先生,能给我也画一张数独图吗?”
戚司安瞥了他一眼。
白桓初:“干嘛干嘛,就你瑞亲王能玩儿,我们不能玩儿了是不是?”
说罢,壮着胆子向褚寻真提议,给他们再多画几张数独。
褚寻真低头又画了张和戚司安手里不一样的数独图,叫随侍的书童们抄誊好后再分发下去。
戚司安瞧见,心情甚是愉快,眉眼勾人的问道,“和给本王的不一样。”
褚寻真点点头,“一个是锯齿数独,一个是对角线数独,王爷的比较难一点。”
白桓初道,“我看着都不简单。”
很快,书童们便全部都抄誊好,将数独图发下去。
蒋钰风握笔趴桌地看了一会儿,抬起头,和同样一脸茫然的徐璧对视,虚虚的问,“有想法吗?”
徐璧:“我再想想,再想想……”
三思斋內再次鸦雀无声,学子们或冥思苦想,或愁眉不展,少有的,露出痴迷的神色,兴致盎然。
“先生,要不……您提供一下解题的思路?”少顷,有学生举手问道。
“是啊,先生,我们想知道若是您,会如何的解?”其他学生闻言,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褚寻真。
褚寻真道,“试着先摒除一宫,看一行或是一列。”
“没了?先生?”
“我再多说,你们解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褚寻真笑道。
有些学子:我太难了,先生,宁可不要什么乐趣啊。
有些学子:先生说的极是,点到为止最好。
“司安,你怎么不解?”见戚司安迟迟不动笔,白桓初不由得问道。
“有些东西是要去细细品味推敲的,不急于一时。”戚司安笑得眉眼风流,指尖轻点在数独上。
白桓初闻言挑了挑眉梢,迟疑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意有所指?”
“我能指什么?”戚司安嘴角挑起,反问道。
白桓初:对哦,除了数独外,他还能指什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