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朱棣已经跟朱先樆描述了自己的经历,朱先樆自己那几次进入,可从未见过什么参天的高塔,别有洞天,瑶池之类的东西,她仅是看到了些人去楼空的建筑,只能说毫无收获,但她猜测这个世界定然藏有大秘密,故而一次一次地进入,只为寻得解决《仙砂返魂箓》的法子。
只是至今一无所获。
说起来卢妙音此前也没跟她说过那本《仙砂返魂箓》的真实来历,仅胡编乱造了些明显不实的信息来搪塞她,如今想来,这《仙砂返魂箓》,应当是从朱棣所言,与《肉芝延寿箓》放在一处的另一座台子上取得的吧,就是不知道卢妙音当年是何原因,没有将《肉芝延寿箓》一并带走。
“那你如今是打算再走一趟东昆仑,以求那碑内传承了?”朱棣略一琢磨王沂河自西昆仑回来之后,好似争分夺秒的要与家人一起旅游,以至于连见他们一面谈个话的时间都没有。
稍一结合他如今的状态,朱棣登时就猜出了他的目的,是怕在那应在碑承继碑中之法花费太多时间,万一出来之后天下剧变又当如何,故而他现在要抓紧一切能利用的小碎片时间与家人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唉,王沂河至少现在还有这么多家人可以陪伴,自己何时才能寻回自己的妙云呢?
“正是如此。”王沂河点点头,表情严肃道,“按纣绝阴天所说,那东昆仑内的《仙砂返魂箓》,只是一介投影,虽然祂也说凭借现在的应在碑,哪怕那里面只是投影,应在碑也能凭借这投影压制其本体,但是我总觉得不妥。”
“《仙砂返魂箓》之事终究是迫在眉睫,那东昆仑中活跃的怪异这般多,便可表明应在碑并不能完全压制住《仙砂返魂箓》,若我能将这块碑复苏,想必总归会更保险一些。”
“你的思路我是赞同的,只是有一件事,你需要小心。”朱先樆道,“你与先祖去往西昆仑后,我便又更换了东西两昆仑的镇守御主,差使梦主赶赴西昆仑,剑主坐镇东昆仑,七日前,也就是你离开西昆仑的时候,剑主传来消息,说是东昆仑的这只卢妙音有异动。”
见朱先樆表情严肃,王沂河便知道这所谓异动,恐怕问题不小,便问道:“剑主吃亏了?”
“吃了大亏。”朱先樆点点头,“他失去了半具身体,和全身的皮,剥得干干净净,若非他本身是近仙,一身修行又几乎都寄托在剑上,只要剑尚在,哪怕整个身体没了,他也算是轻伤,只是恢复得慢些。”
王沂河目瞪口呆,就连朱棣也侧目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