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河在猜到纣绝阴天可能在一旁观察自己之后所进行的考量,不过都是建立在他的试探,得到纣绝阴天反馈的情况之下。
“说说吧,这幅水墨画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想到这,王沂河便又继续学着年轻时候看过的电视剧中,那些恃宠而骄者的样子,装作嚣张地问道。
一旁的温玄熙听闻此言,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这两位大佬在此针锋相对,那听了这不该听的话的温玄熙,感觉自己距离死亡那是前所未有的近。
他壮着胆子问道:“在下需不需要回避?”
不想纣绝阴天却是完全忽视了他微若蝇虫的声响,而是在心中连连叹气,埋怨自己暴露得太早之后,又强撑起一副玩味的神情:“哦?你如何觉得,我是专门来为你解惑的呢?”
好在王沂河并非狼心狗肺之徒,他握住了温玄熙颤抖的手,示意其安心。
瞥到这一点的纣绝阴天,却也是因为他这一个动作而安下心来,至少这证明王沂河不是什么肆意妄为之人,他尚存有处于人间的道德准则,会安慰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害怕的他人。
王沂河却也没想到,自己因为这一个无意之间的动作而收获了纣绝阴天的好感,他自觉今日的试探已经足够,纣绝阴天的对他第一句话的反应,便失了其作为比自己高位存在的身份,竟不施小惩大诫,王沂河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么后面就要替纣绝阴天往回找补了,他得给纣绝阴天想一个完美的借口才是。
“您既然应我之邀顺势现身,说明您本身就是要见我,您应该是要阻止我进去对吧?”王沂河露出一丝浅笑,语气略显缓和,再也没有之前吓到温玄熙那一句的嚣张跋扈了,“若是不告知我此物的厉害,您又如何让我知道害怕呢?”
王沂河这句话说得巧妙,不仅给纣绝阴天递上了台阶,更是隐隐拉近了与纣绝阴天之间的关系,惹得一旁的温玄熙满脑子疑惑,这王沂河莫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的隐疾,这数息之前还那般剑拔弩张,不过眨眼的功夫,竟像是相识的熟人,有点像是撒起娇来了,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事实也是如此,王沂河这一句话比之前那阴阳怪气的发言更让纣绝阴天窒息,祂的脑子甚至在这一瞬间内一片空白,几乎忘了自己此来的目的。
纣绝阴天颤抖着胡须,强自镇定地道:“此物是某件非物的一部分,我会想办法将其料理了,你先不用管,至于这里面的那女子,我很遗憾,她已与死无异了。”
纣绝阴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