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龙气凝造的化身也不是随便做的,甚至于朱先樆也不能隔空给祂补充损耗,也有可能是没有必要吧。
王沂河脸色铁青地站在龙床边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而朱爱国更是险些被吓出个好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喘着气,一副有三十年心脏病史的老年人坐了全世界最刺激的垂直过山车下来之后的模样。
他没有被五位祖宗突然变异吓死,毕竟这对他来说甚至还算是好事,否则再过些时日等五世也没了交流能力,他就得来这里当第六只寄生虫了。
甚至由于朱先樆是自主觉醒的的法主,他已经做好准备要扶一个年轻的宗人令来,将这本家传的《帝鉴图说》给传下去,不成想居然出了这档子事,虽然说好像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纠结了数十年的心中对于变成寄生虫的恐惧,好似是不用去想了。
如此一来简直是心念通达,有朝一日勘破最后一层膜,破入近仙也是说不准的是。
但是,王沂河夹着他有如风驰电掣,比过山车还刺激的速度,他觉得自己现在人是出来了,魂可能还在里面追。
眼见朱爱国暂时是指望不上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说出话来的样子,朱先樆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王沂河身上。
谁让隔着梦境,她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呢?
“唉。”王沂河叹了口气,将在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朱先樆,当然他自己那乱七八糟的猜测他很机智地没有说。
五位先帝的壮烈牺牲怎么能是他的问题呢?指不定是他们这二百年来日夜不停的汲取把人家给吸恼了呢?
毕竟自己现在虽然不再惧怕蚊虫鼠蚁,但是曾经被蚊子吸血的时候,也是会超级愤怒好吧。
朱先樆正欲再问,却是被王沂河打断道:“先等一下,先帝们要出来了。”
以那几个圆滚滚寄生虫的本事,怎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追上来,追到门口,显然是受到了这根触须的帮助。
好在,这根触须处于此方世界现实的这一部分不知为何,那是真的纹丝不动,想来可能是受到了某些东西,比如“珍珑局”的压制,以至于不得不安分。
否则若是其当真作起妖来,整个帝都都会在顷刻间倾覆,当场跟煎饼一样翻个面都不是不可能,他们刚从里面出来,自然知晓哪怕是处于现实的这一部分触手的,其长度也足以横穿整个帝都了。
王沂河看向朱先樆,征求她的意见,毕竟这五位是她老朱家的祖宗,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