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无论明彩这个老毕登在谋划些什么,以现在七泽烟坦然承认来看,这其中固然有铁证在前,无法反驳的缘由,可更可能是,明彩的谋划,已经成了。
“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从上一轮,盗山贼暴毙,上告失踪,包括你与灵皆遭袭开始,这桩桩件件,是否都是明彩与盗山贼的安排?”女娲冷着脸道,“既然明彩已经达成了目的,那么汝等是怎么戏耍吾等的,总该可以说来听听了吧?”
女娲也是昏了头,也不想想,若祂是明彩,会将全部计划告知七泽烟否?
“首先,您可能高估了我的地位。”七泽烟的神色异常冷静,好似女娲这状似有些咬牙切齿的质问,并未影响到祂如同止水一般的心境。
“我不过是这一部分的‘角儿’罢了,连主角都算不上,哪里来的资格过问剧本呢?”
当然,这样的解释必定不会让女娲满意,七泽烟也无意过分撩拨女娲,毕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身份尊贵,地位尊崇,同时身负令主与知主两大尊位的女娲呢?
若是逼急了,付出些许代价,不是不可能顶着整个诸有负于己身的压力强行出手给祂来一记狠的。
毕竟,女娲可是与明彩真人以及盗山贼,并称三尊,没人敢小瞧祂。
因此七泽烟的话并未在此终结,相反,由于怕女娲太过着急,七泽烟十分主动。
“虽然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盗山贼的暴毙,上告帝君的失踪,乃至我与灵皆遭袭一事,皆不在计划之中。”
“这些事儿究竟是怎么个情况,还请您亲自去问盗山贼。”
女娲眼睛一眯。
怎么个事儿?一个两个的,都在以戏耍祂作为本轮的业绩不成?
“我也不为难你。”女娲轻叹了一口气,“挑些你能说的说。”
其实女娲便是想为难七泽烟,不付出一定的代价,等闲也做不到,而身后这三位,祂能暂时威胁一次,已经算是手段不俗,以及祂们忌惮于女娲历来的威慑力,但想来第二次是断断不可能了。
况且,七泽烟的出现,证明祂们此前一切皆在明彩的算计之下,明知这可能是一个不见底的深坑,谁还敢去踩啊?
祂们现在能忍住不跑,也是因为这只是七泽烟,而非明彩,此前对于算计明彩的不安与忐忑,刺激与兴奋在眨眼间落了空处,如此大起大落,哪怕是祂们都有些怔然。
你说说看,这叫个什么事儿啊,本来我算计你,你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