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远舟微微蹙起眉,手捧着季余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季余眼下抚过。 他擦着泪,可越来越多的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怎么擦也擦不完,声音不由得也放轻了,像是怕惊扰了季余,“哭什么?” 季余于是又笑起来,眼尾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珠,唇角和眉眼却弯了起来,哽咽道:“太高兴了。” 他往商远舟怀里蹭着,像一只黏糊糊不愿意撒开人的猫,“真的是你。” 那个标记,他不会感觉错的,哪怕现在的商远舟还没有分化,后颈还没有腺体,却先一步有了晶体植入的标记痕迹。 这不是什么平行世界的商远舟,这就是他的商远舟。 说着,季余又坐起来,牵着商远舟的手带着他去触碰他自己的后颈,“你摸摸。” “这里面有晶体,晶体里是我的血。” 他看着商远舟,破涕而笑,眼眸含着未落尽的泪,亮晶晶的满是欣喜,声音轻轻的,如同爱人的呢喃:“你也跟着我来了对吗?” 商远舟的确在自己后颈摸到了东西,他不记得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谁会没事去摸自己的后脖颈子。 它在那里让人无知无觉,一摸上去却鲜明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触摸上去时它像是在发烫,手指能感觉到热意。 但真正灼伤商远舟的——却是季余的眼神。 这瞬间,商远舟真正明白了什么叫五内俱焚。 胸口好似有一团烈火在蔓延,五脏六腑都被灼烧,这团火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在体内横冲直撞。 商远舟感觉到难以呼吸,浑身剧痛无比却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在痛,他被季余的眼神扼住了喉咙,求生不能。 他法的舔过,直到无意识触碰到了其中不知所措的软舌,才贪婪的缠了上去。 季余闭着眼睛,睫毛颤动着,耳边啧啧的细小水声变得格外明显。 他眼睛闭得很用力,紧紧的阖着生怕睁开了一点。 如果看着还是高中生模样的商远舟在亲他,他真的会羞耻到爆炸的。 商远舟失去记忆了,他却没有,内里还是那个成熟的自己。 这让季余有一种,有一种对男高下手的羞耻窘迫感。 舌尖被勾弄吮/吸,密不透风的吻着,舌面被重重的舔/舐而过时,季余没有控制住从喉咙间发出了一声吟/哦,他眼眶染上了水汽,腰也有些不受力的发软。 商远舟抱着人,唇贴着唇低笑,“喜欢这样?” 他更重的吻了上去,甚至深入到舌根,季余唇瓣合不上,艰难的招架着这个 过于深入的吻。 季余睫毛颤动着,好似欲飞难飞的黑蝶,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微微张开的唇缝流出,打湿了唇角,晶晶亮亮又湿热粘稠的一片。 从他微微张开难以闭合的唇缝,隐约能看见激烈缠绕粘连的舌,它们像彼此粘连缠绕难分的蛇,激烈的深吻下,连薄薄的口腔都能隐约透出形状。 “不要了,呜。”季余艰难的推着人,刚刚获得短暂的喘息,又被狠狠的吻住。 商远舟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掠夺,占有,从来都不温和,而是激烈的缠/绵。 这个吻终于结束的时候,季余很是松了一口气。 商远舟伸出手,指腹带走季余唇角透明的涎液,而后不住的摩挲着微微红肿的唇肉,爱得不行,“接吻的技术这么差?” 他凑上去,又亲了亲艳红的唇瓣,眉宇间尽是笑意,“真的有和他亲很多次吗?” 季余还在喘/息,他有点被亲懵了,闻言下意识说道:“你之前也说我结婚很多年接吻一点长进都没有。” 商远舟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心里又是鼓涨满足又是酸涩妒忌,两种情绪拉扯着,引起一阵阵伤口撕裂般的疼,让他根本笑不出来。 只能发狠似的将人往怀里揉了揉,恶狠狠道:“不许说了。” 季余靠在他怀里,茫然的眨了眨眼,本就湿漉漉的睫毛一颤,承受不住水汽的重量,落下一滴晶莹的泪来,配上他的神情,看上去无辜又漂亮。 像一团干净洁白的雪,让人忍不住的想欺负得更狠。 商远舟摸了摸他湿漉漉的睫毛,“亲哭了?” 季余窘迫又不好意思的偏了偏头,躲过他的手,抿着唇没有说话。 商远舟是alpha,天性中就带着占有和掠夺,季余并不是从生理构造上就和alpha天生一对的oga,他是beta。 alpha的欲/望太强太盛,季余承受得很艰难。 快乐超过了身体的阈值,就会让人承受不住,所以在那种事上他总是哭,泪眼婆娑,狼狈的哭。 身体却又像是慢慢记住了整个流程,渐渐的,只要是商远舟吻得深入一点,带着欲/念的吻得狠些,季余眼眶就会湿润。 他们像是回到了过去,身体变小了,但身体还是那个身体,依旧有着本能反应。 商远舟看着这样的季余,目光灼灼,心里像装满了什么一片鼓胀,却又控制不住的在想。 未来成熟的他看到这样羞怯,一亲就眼眶湿润的季余真的忍得住吗? 会做。 会做到什么程度? 会让季余露出更多可爱的表情吗,潮红着一张脸,泪眼婆娑的咬着唇呜咽着。 妈的。 越想越是妒忌,心脏像被毒药腐蚀,他知道自己在嫉妒自己,可是那又怎么样? 他不止嫉妒,还嫉妒得要死。 那个未来的他可以,他为什么不可 以做?() 商远舟轻轻啄吻了下季余柔嫩的脸,张口就想问≈ap;dash;≈ap;dash;你们做过没,做过几次,什么姿势,爽不爽。 8本作者枕中眠提醒您最全的《社畜beta和顶a结婚后》尽在[],域名[()]8『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还有,他现在有更年轻的身体,还是男高,体力跟得上,精力更是无限,要不要试试更爽。 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怀里的人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唔” “困了?”已经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商远舟低头看着季余,黑着脸问道。 季余捂住嘴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里已经有生理性困倦的泪水打转,他温吞的嗯了一声,开口说道: “一放学我就坐车赶过来了,有点累。” 他上了一天课没有休息,又折腾到现在,自然困了。 商远舟:“那么赶干什么,明天过来也是一样的。” 季余抱着人,脸在商远舟身前蹭了蹭,困意上涌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还是呢喃着说道:“想早点见到你。” 商远舟见他困成这样,将那些和未来的自己比,质问到底是在想谁的话吞下,抱着人躺下,“睡吧。” 也许是嫉妒太盛,睡觉时也啃咬着商远舟的心,很少做梦的人难得的做了一个梦。 一个不知道是美梦还是噩梦的难以定义的香艳梦境。 梦里他成熟了很多,穿着西装,眼睛也是淡红色的,场景像是下班晚了,回到家的时候夜色已经黑透了。 商远舟推开卧室的房门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床上睡着一团小小的凸起。 正是夏天,哪怕空调开着,季余也贪凉的伸出了一条腿,光滑白皙的腿夹着被子,脸上带着被被子里热气蒸出来的浅红,睡得正香。 墙上挂着的时钟和星期一体显示的钟表显示着这是星期六,无论闹到多晚也不需要早起去上班的一天。 商远舟靠近熟睡中的人,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扯出被子,又替代了被子。 这显然替代得更多。 夜色安静,月光如水流淌,又好似有暗流涌动,一点点的蹭着。 陷入睡梦中的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眉头不安的微微蹙起,带了点力试图阻挠。 商远舟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但他显然乐在其中,唇角微微勾起,淡红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直到小鱼精神的颤了颤,摆着尾巴,又被死死摁着开始隐隐感觉到胀痛。 季余才半是困倦半是难受的醒了过来。 他抖着手去拉商远舟作乱的手,但他的力度显然不够,商远舟的手半点没有挪开,还越发恶劣的揉了揉。 “放开,”季余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困倦,严厉的推拒都变得软声,“放放开,难受。” “不要弄,要睡觉。” 商远舟将人从被子里挖起来,低声哄着,引诱着,“就一次,老婆主动点,我们一次就结束好不好?” 半梦半醒陷入困倦中的季余是最好引诱的时候,说什么都反应慢吞吞的,这时候 () 脾气格外的好,乖得让人心软。 商远舟确实心软,但心越软,越想抓住人不放。 他哄着人慢吞吞的坐在他身上,这个梦境开始变得靡丽起来,带着一层绯色的滤镜。 白得晃眼的手臂搭在商远舟的肩上,细瘦的腰肢晃动摇曳,睡衣凌乱,西装却整齐得一丝不苟。 床单和垂落的衣摆掩盖的地方发出细微的水声,那里半遮半掩,只能看见不知何时拉下的拉链。 梦境越发引诱人沉睡其中不愿意醒来。 而梦里的人直到感官越发过载,才彻底从困倦中清醒过来,摇曳的花枝不动了,啜泣哭求着疾风停下,却换来向上的狂风。 季余哭声细碎,又开始呜呜咽咽的骂商远舟说话不算话。 男人充耳不闻,哄着,却越发的狠。 梦里天渐渐亮了。 而此时,外面的天也亮了,梦里的人睡了过去,商远舟黑着一张脸醒了。 这比起梦,更像是零散的回忆,商远舟无比确认梦里的那个人是自己,整个人却依旧妒火中烧。 他想起了一点和那场情/事有关的记忆,知道那场诱哄着的主动是源于男人看到季余在机场和那个什么aidan分开时的拥抱。 商远舟看向自己怀里睡得依旧沉的季余,偏过头在季余光洁的额头亲了亲,而后轻手轻脚的下床。 换衣服,找水源,洗短裤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眉眼中带着满满的欲/求不满的人,带疤痕的断眉都浮着几分戾气。 一边洗,一边在心底无声低骂着。 呵。
老婆主动又怎么样,吃醋不敢说的闷骚老男人而已。 这话在心底浮现,商远舟的面色又扭曲了一瞬,老婆,呵,可以叫季余老婆。 草。 凭什么那时候的他可以一边叫季余老婆,一边让季余主动。 那时候的他可以,现在的他也可以。 商远舟黑着脸走回到床边,他一边被昨夜整晚的春/梦勾得欲/望难平,一边又因为春/梦嫉妒难忍。 两种情绪交织,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眸色也越来越深。 站着床边沉默的看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 他可不像那时候的自己那么禽/兽,可以哄着原本熟睡的人没休止的狠做。 季余醒过来的时候,被商远舟带着去门外的水笼头洗漱,刚洗漱完,打包好的包子和豆浆就摆在了他面前。 商远舟看着他吃,突然幽幽的开口道:“我昨晚做梦了。” 季余一边吃着一边含糊开口,“嗯?什么梦。” 商远舟语出惊人:“春梦,应该说是回忆更准确一点。” 季余有些呛到了,又有些惊喜,不自在的忽略掉前面那两个字,开口道:“那你还回忆起了什么?除了这个还有吗?” 商远舟幽幽道:“没有了,就在梦里梦到了和你。” “既然我们是一个人,那我也能做吧?” 季余一边拍打着胸口,一边拼命咳嗽着:“咳咳咳!!!” “那个梦里你在睡觉,夹着被子,我走进来扯掉被子,就像这样伸手探进去。”商远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握住了季余的膝盖。 隔着裤子,掌心握在了膝盖上,自下而上的看着季余。 季余惊愕又窘迫,手和腿并用的推着,拒绝着,声色俱厉的开口:“不行!!” 他的拒绝太明显也太用力,商远舟一时间不能前进分毫。 商远舟半蹲在季余面前,手还握着季余膝盖,就这么僵持着。 他是半蹲着的姿势,仰着头看向季余,眼神中尽是不甘,“不是说是一个人吗?” “他可以,我就不行吗?” 季余: 为什么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比上了啊!!! 他羞愤欲死,手上半步不退,忍着窘迫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是高中生!” “你成年了吗?你都没有成年!” 商远舟眉梢微挑,冷峻的脸上带出一丝风流邪性,“高中生怎么了?一样可以让你爽。” 季余脸腾的一下爆红,又慌忙的去堵商远舟的嘴。 他手忙脚乱的,核心地方顿时失守,商远舟的手因为少了阻力,出于惯性一下摁了上去。 季余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 商远舟却舔了舔唇,满是戏谑的说了一句,“起了。” 季余连连后退,招架得很狼狈,态度却依旧坚定,“不行就是不行,绝对不行。” 他小声的,求饶似的说了一句,“我的道德底线不允许这么做。” 商远舟哼笑,说得理直气壮:“没事,我没道德。” 季余: 这种事,没必要那么自豪。 商远舟还跃跃欲试的开口:“试试高中生的,说不定你会爽得想把老男人踹掉。” 季余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说的老男人是谁,又是羞耻又是无语,几乎要到崩溃。 他说不过商远舟,干脆冷着脸严肃道:“绝对不行,如果你一定要,那以后我都不会过来了。” 季余本以为还要再多强调几次才能停住商远舟的念头,却见商远舟突然一顿,半是不甘半是蔫蔫的开口:“不做,那亲一下可以?” “可以。”季余说着,凑过去安抚似的在商远舟唇边亲了亲。 然后就被逮住,被狠狠亲了个遍。 商远舟最后在季余唇角一下下的啄吻着,“不舍得在这种地方和你做。” 狭小昏暗,密不透风的的地下室不适合让季余赤/裸着袒露自己,他会觉得委屈了漂亮小鱼。 季余闻言一怔,不断的告诉自己别心软,他已经在心软这件事上吃过无数次亏了,商远舟向来不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只会得寸进尺。 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合适, 太突破他的道德底线了。 “我没有那么娇气,只是现在这个情况真的不行。” 季余抿着唇,想了想又说道:“你不用把我看得那么,娇贵,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长相普通,身体也不娇弱,如果不是因为” 他顿了顿,避开了那个商远舟不喜欢的话题,继续道:“你也不会这么在意我。” 季余没有说透说白,商远舟却依旧恼怒了起来,磨了磨牙,恶狠狠道:“再说一次,我对你一见钟情,不是因为什么狗屁老男人。” 嫉妒能很好的改变一个人,那些原本嘴硬说不出口的话,想都不想都能说出来,还反复说。 “还有,”商远舟眉梢微挑,“哪里普通了,明明漂亮死了。” 季余耳根红了,被直白的夸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确长相只能算清秀,无非是白了些,只是商远舟眼中他似乎不一样。 商远舟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蠢蠢欲动的开口:“难道是老男人说你普通?说你不好看?” 他嗤笑一声,带着不屑,“没有眼光。” “他这么说一定是不爱你,你踹了他跟我吧?” 季余: 这算什么? 我撬我自己墙角? 季余有些无奈又好笑的开口:“你这么诋毁自己,有没有想过你恢复了记忆的时候该怎么办?” 商远舟却笑了,眼眸深沉好似一团能将人缠在其中化不开的浓雾。 开口时声音却带着无所谓,“我凭什么管以后恢复记忆的事情。” “我只要现在。” 他伸手碰了碰季余的眼尾,“我只要现在你的眼睛里只有我。” 季余愣住了,他记不清这是一天之内商远舟多少次触碰他的眼睛,他本来还在奇怪,商远舟怎么多了这样的习惯。 所以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忍不住内疚起来,也跟着蹲下来蹭进商远舟怀里,“我没有透过你在看谁,我看的就是你。” 商远舟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知道。” “我只是,”商远舟笑了下,眼里没什么笑意,“太嫉妒了。” 他大概是有病。 才会占有欲强到连自己都嫉妒。 季余偏过头,柔软的头发蹭过商远舟的掌心,略微茫然又不解,“这有什么好嫉妒的,你们就是一个人啊。” “没什么好嫉妒的?”商远舟反问了一次,又突然跳转话题道:“你说你们结婚后,你每年还是会出去野外拍摄,可能一个月,可能两个月?” 这都是昨晚上季余讲的经历里的事情,大概是已经着重讲完了标记晶体是怎么来的,季余说起婚后的事情时只是一两句带过。 但商远舟听得认真,现在也是一下就翻出了这件被一句话带过的事情。 他话题跳转的太突然,季余虽然有些懵,但还是点头道:“嗯,一 年一次。()” 商远舟冷笑一声,≈ap;ldo;你信不信,那时候见不到你人的老男人,说不定也会嫉妒回忆里和你待在一起的自己。?()?[()]『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他还不知道他一语中的,季余也不知道。 后者闻言吃惊的瞪圆了眼睛,半点不相信,“不可能吧。” “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啊。” 商远舟失去了记忆,凭着直觉揭自己老底揭得毫不客气,冷笑连连:“装的。” 季余还是不信,摇着头。 却听见商远舟又语气笃定的说道:“我们是一个人,现在的我嫉妒,你觉得那时候的我会不嫉妒?” 很有说服力的一句话,直接让季余沉默了。 商远舟的情绪一向藏在心里,从他表情里看不出来分毫,即使偶尔情绪外露,也是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脏口。 季余突然觉得这一趟经历,商远舟失忆,回到高中尚且青涩的年龄,也许能让他更了解商远舟一些。 现在的这些,都是和成熟后的商远舟相处再久都难以了解到的。 他们还能陪着彼此,一起度过一次高中时那段不太美妙的经历,也算是为青春补上一个句号。 吃完早饭以后,商远舟就要去上班了。 他轻轻弹了弹季余的额头,“别担心,是去做家教。” 季余抿了抿唇,犹豫着抓住商远舟的衣角,“我可以给你钱,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商远舟却拒绝的很干脆,“怎么可以花老婆的钱。” “城南路新开了一家书吧,听说里面环境不错,还有饮料甜点,你可以去那里坐坐,然后等我回来。” 说着掏出了两百块钱给季余,还不准人拒绝。 老男人的自己能把老婆养得很好,他也可以。 周末两天时间一过,季余走了以后回到学校的商远舟看什么都带着些不顺眼。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心里不爽,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触商远舟的霉头。 听着眼前的学生劝诫着自己,“苦口婆心”的告戒着如果是表白千万不要挑这个时候去的季余,有些新奇又有些探究。 本着更加了解这时候的商远舟的目的,他开口问道:“很多人跟商远舟表白吗?” 恰巧被季余抓着问路的正是商远舟的同桌石重磊,闻言道:“多得很,隔三岔五舟哥的课桌里都会塞满零食。” “你不是本校的吧,外校来表白的也多。” 季余没有穿柏林高中的校服,这个学校和他想的不一样,很轻易的进来了,他没有来过商远舟就读的这所学校,有些找不到路,就问了问。 没想到还会有意外收获。 石重磊语气里带着些莫名的倾佩,“喜欢我们舟哥的人多了去了,男男女女都有,也是,舟哥那样的以后一定会分化成alpha。” “不过没见他喜欢谁,课桌里塞的零食他也从来不吃,想还回去也没人认领,都分 () 给我们了。” 季余若有所思,“那他不是还挺好的吗,怎么感觉你像是有点怕他。” 石重磊本就是八卦的人,又难得碰见一个没听说过商远舟那些八卦的人,被季余一问,顿时有什么就说什么。 “舟哥平常还是挺好的,就是冷了点,其实为人很不错。” “只是他做的事情确实让人,想想就容易发怵。” 季余好奇又紧张的追问:“他做什么事情了?” 石重磊压低了声音,“舟哥周末会去做家教,之前有个人看他不顺眼,跑去把舟哥的家教工作搅黄了。” “没过多久他就被打了,骨头都断了,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 季余眉头微微蹙起,有些担心,“对方父母不找他麻烦吗?” 石重磊:“找啊,怎么不找。” “闹到学校来,但是这件事没有证据又没有监控,证明不了是舟哥做的,舟哥又是我们全校唯一成绩好的。” “要不是这里免除一切费用,还许诺在舟哥考上以后给一百万,舟哥怎么可能在这里读。你想想,破学校里有个能上数一数二重本的,校领导当然都护着,最后的结果是反而是那个人主动暴露了搅黄舟哥兼职的事情,被勒令转学了。” 季余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谁料石重磊摆了摆手,“还没完,那个瘪三的爸爸是个老瘪三,他气不过,找了人围堵舟哥。” “舟哥一个人把三个成年人打趴进医院,这次倒是有监控,但是是正当防卫,那三个还是成年人,被拘留了不说,还给舟哥赔了一笔钱。” 季余眉头蹙得更紧,“他没有受伤吗?” 石重磊摇了摇头,“脸上的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已经淡了很多,当时据说浑身是血,他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打起架来不要命。” 季余一口气松到半截变成石头砸了下去,这人,问没有受伤吗,结果是受伤了,在摇什么头。 跟上次探evan鼻息的那个雇佣兵一个毛病。 季余:“你可以帮我叫下商远舟吗?或者把我带去他教室后门也可以。” “麻烦了。” 石重磊:“叫一下我可不敢,舟哥最近看上去挺不爽的,我带你过去吧,反正我也要回教室。” 商远舟听到声音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走出教室的时候看到人的时候才发现季余真的来了。 “你怎么来了?” 季余眉眼弯弯的笑起来,“我回去才想起来,学校这两天开运动会,我请了假,翘了运动会过来了。” “你们应该也要开运动会了吧?全省学校运动会时间都是差不多的。” 商远舟嗯了一声,揉了揉季余的头发,“累不累,要不要喝水?” 旁边的石重磊已经看呆了,他什么时候见过商远舟对哪个人这么温柔过。 下一秒,商远舟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眼神有些不爽,“你站在这还 有事?” “没有。”石重磊说着,忙不迭的跑了。 吃着商远舟抽屉里的零食,和班上其他人一样暗搓搓的关注着门口。 揉头发,牵手,抱,谁见过这样的商远舟啊。 这还是那个对所有人都冷脸的舟哥吗,一群人暗自兴奋着,有预感今天学校的论坛要爆了。 季余:“听说你最近不高兴?” “怎么了?” 商远舟皱了皱眉,“原本不爽的理由已经没有了,现在不爽是因为刚刚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石重磊揽着你。” 在季余开口之前,他抢先一步,“对,我吃醋了。” 季余错愕着看向他,试图解释:“高中男生之间不都是这样勾肩搭背的?” “也不是揽着吧,就搭了一下肩膀。” 他也是知道如此,又想到这是商远舟同桌,才忍住了没有躲。 商远舟根本不听,拉着他的手腕就走,直到将人带到没有人的角落,才将人抵在墙上,“不喜欢你和其他人走的太近,我酸得要死。” 季余;“你” 这样也能吃醋吗?那那以前的商远舟不是偷偷醋了无数次了? 季余很难想象,却又觉得可能是真的。 商远舟剑眉微挑,“说得太直白了?我才不要和老男人一样吃闷醋。” 他埋首在季余颈间,低声道:“别动,老婆要补偿我。” 说着他亲了下去,用力的吮/吸/舔/舐,在那片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深红色的印记。 让所有人看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人是他的。 想着又突然有些满意,没有记忆又怎么样,那时候的他可没办法在学校里亲老婆。 但现在的他可以。 老婆还乖乖的,一点不挣扎。 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