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天使用符号进行的表达与内容是重叠的。

当天使思考一个普遍的概念时，这是一个事物的自然符号或表现；但当这个普遍的概念被用来指代特定个体时，它就具有了任意性。所以，在这个方面，对于麻瓜而言，这是将[事物]置于首位，这些事物是天使知识和言论的对象，但同样也是人类的。

因此，在这个角度上，结论是，天使用于传播的符号并不是他们用于认识的符号；前者是后者的符号，后者又是[事物]的符号。

所以，天使将自己想要谈论的概念指向目标，有意识地向另一个天使展示，并伴随着指示所要展示的事物），然后，天使在他的对话者心中形成他想要传达的概念。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天使才能准确地将自己的沟通指向另一个天使而不牵扯其他。

当然，上面所提到的仅仅是其中一种可能，毕竟如果一个物体被提供在某人的视线下，它就不可能同时是符号和意义。

又或者另一种可能，天使首先可以通过他们用于与人类交谈的两种方式进行交流，比如说人类的书面语言，产生了一种图形符号系统，这些符号可以用于向其他人展示他们的想法；或者是完全独立于物质性的方式。

而[意志]在其中起作用的方式并不在于向接收者揭示或表达心理内容，而在于将思想符号内容指向特定的个体。

天使可以在人或其他天使的头脑中看到的只是与个体不同的本体上一致的概念。

也就是说，在他人的头脑中，天使可以看到：例如，人类的种类和白色的种类，但无法判断他是以个别还是普遍（这个人是白色的，所有人都是白色的），以肯定还是否定的方式表达。

按照这个逻辑，在表达和内容之间的符号后果是——天使可以撒谎。

天使无法欺骗神或自己，但由于他们使用的符号在某种程度上是任意的，因此他们仍然可以说谎。

又或者，天使可以完全不需要符号来相互沟通，它们能够直接在其他天使心中产生人类通过符号强迫自己获取的那种知识，或者说，天使之间的沟通是一个机械的过程，而非符号的过程。

当然，亲爱的阿尔，我们不得不承认这种讨论确实很有意思，非常期待你的想法。

亲吻你的唇。

爱你的

盖尔

ps：实际上，我觉得姑婆并不在意我们的事情，亲爱的，我甚至觉得她极其乐意见到我们两个在一起…小饼干我带在身上了，又替你拿了一包比比多味豆，或许我们今晚该试试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