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咏那满腔的热情一下子怔在了那里,怔怔地看着虹泰,似乎感觉有些陌生,往昔这位夫君比她还急,可是今天居然如此冷静,还将她推开,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更不知道虹泰话意是什么。
“夫人请回,这两日我给元皇炼制的一礼物,需要我保持一口烈阳之气,方能够炼成,如果现在与夫人欢好,只怕我这几日好不容易积攒的一丝烈阳之气,又要付之一炬,下一次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对夫人不动心……”骆图深吸了口气,极力使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地道。
“啊……”燕咏不由得一惊,顿时脸上那惊愕之色化成了一汪春水,上前紧紧地拥住骆图,轻声哀怨道:“夫君你也不早说,早说,咏儿就不会如此唐突了,元皇的事情重要,我们的事情可以再忍忍……”
“你个小妖精,你再这样,让我如何能忍,还不把你的手拿开……”骆图没好气地骂了一声。
“好吧,夫君,咏儿想你了,你也随时都可以来找咏儿……”燕咏娇笑着。
骆图无语地挥了挥手,他突然庆幸自己居然找到这么一个借口,至少将眼前的难关过去了,他有些郁闷,为何他这具金之分身也会有这般强烈的冲击,在他看来,这具分身虽然可以自由化形,属于液态金属,拥有自己的灵性和生命,只不过是与本尊进行了灵魂的结合,可是肉身应该没有那么敏感才对。或者说他似乎有些小看了自己的这具金之分身,这金之分身也属于太古之时的某种元素生命的结晶,而这种生命在灌注了自己的意识和思维之后,也如肉体凡胎的本尊一般,同样存在着情感之说。
看着燕咏离开,骆图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是熬过了这一关,他发现女人真的不好对付,至少比他想象的要难对付一些,看来伪装成别人有好处也有坏处,总要面对一些尴尬的事情,当然,他在刚才某一刻的时候,甚至有在犹豫要不要顺着自己的冲动放纵一回?可是很快他便否决了自己的念头,或许他会得到一时之快,但是很可能会在事后要将这个女人斩杀,或者是直接收为信徒,不然的话,只怕这个女人肯定能感觉自己身上的一些不对。
“不好……”就在骆图庆幸自己做的对的时候,脸色却猛然一变,因为他突然想起燕咏离开大殿那一刻最后回头的那个眼神,刚才他确实是被那个女人弄得心神有些不宁,而忽略了这个女人这个眼神之中的意义,但是现在想来,只怕这个女人已经在自己的身上发现了些什么,最重要的是他在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燕咏与虹泰之间是不是真的如此荒淫,如果虹泰真的是如此荒淫的话,那么,自己在搜魂的时候,对方的记忆之中不可能没有一丝与女人之间的旖旎,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一进入这大殿之中便表现得如此放荡,仅此一点,便是一个巨大的反常,而女人与自己亲密的男人之间的感应超乎正常人的理解,在邪祖的诡术之中便有记载化形之术最难的不是如何模仿一个人行动细节,也不是外形与声线,真正难以化形的是一个人的气息,那是一种源于血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