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羊崽置之未闻,鞋尖已经快抵到司·瑟瑟发抖·远身上去了。
赵小泰迪谁都不敢惹,谁都是大爷。
抱着自己,缩在墙角,他就是只蘑菇,一只毫无存在感又可怜吧唧的蘑菇!
司远惊慌求饶的眼神从黑化羊崽身上掠过,又着急忙慌搜捕着赵小泰迪的身影。
啊啊啊啊!这泰迪仔为什么钻墙角边上去了!
转过头来啊!
他要死了啊!
司远直接喊出声来:“可乔,救救你远哥啊!”
蹲墙角的泰迪仔:听不见,听不见,我就是只选择性耳聋·可怜吧唧的小蘑菇!
司远求救无能,看着黑化羊崽的拳头已经捏到离自己不到半米的距离了。
辣鸡时丞又压在自己身上。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司远死马当活马医,吼了一嗓子:“白漾,你想失去你嫂子吗?”
嫂……子……子……子……!!!
这声落谁耳朵里都能荡起阵阵回声。
黑化羊崽直接懵逼。
水灵大眼直接就呆住了!
时丞一开始只是觉得全身过电。
下一秒,整个人像被火烫到一般弹起。
踮着脚尖慌张狼狈地跳了段动作绝对不算优美的“芭蕾舞”,才哆哆嗦嗦躲到了徐兆凌背后。
声音都虚下来了:“小、小漾,我不是……我不知道他取向那个!”
“不是,我不知道他是下面的,啊!”
“就是,你能懂我意思吗?”
“我真不是故意去压他的!”
时丞手舞足蹈,半天解释不清楚。
徐兆凌一对上懵逼小羊的视线,下意识嘴巴就开始解释了:
“我可没有碰他啊!”
“我清白的很!我可是黄花大闺男!别这样看我!”
“你,你看时丞,他碰了,他有问题!”
徐兆凌对上一个眼神,解释了三句话。
心里冷静不了一点,不断和司远扯清关系。
顺便把不晓得怎么想的,躲自己身后的时丞扯了出来!
时丞被徐兆凌用力一抓,踉跄着脚步,只能不停摆手。
司远发现自己现在好像挺安全的。
立刻——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一个也别想逃!
“丞哥刚才不是压的挺舒服的嘛?”
“现在起身就不认人了!”
司远桀然一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时丞直接惨叫!
“不、不不不!”
“我没有!”
“小漾,不是这样的!”
“你都看着的不是?”
时丞语无伦次的反驳兼解释。
懵逼小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在挠着脑袋。
“你们,有gay情?”
“额?”
“你们。”懵逼小羊看着“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时大顶流。
转身又看看已经在“委屈”了的司远。
仰头又隔空看向高级病区方向。
嘴巴慢慢张得能吞下一个小鸡蛋。
“你们三个的燃冬!”
“真是,精彩!”
懵逼羊崽这脑回路也是没谁了!
徐兆凌又从病床的那边,翻到病床的这边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