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说你不是十八岁……你也应该一样……”考尔比呆愣在原地许久,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我啊,也许诅咒已经解除了了吧?”克莉丝塔笑容捉摸不定,关于生长停止的这一部分她没有记忆,但借助考尔比的经历,她大概能推测出在她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从十八岁到十二岁,中间缺少的关键拼图在这一刻补全。
从来就没有十二岁,一开始就是十八岁。
曾经让她自己确信她成为了姜月白的证据已经破碎。
但是这些年里她又的确像一个正常孩子那样缓慢生长。
这是最后一个谜题。
江七乐。
音调在舌尖上缱绻。
她是能给自己最后谜底的人。
她们终有一天会再次相见,就如那束匿名的白蔷薇花一样。
“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考尔比下定决心,“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你还没认清吗?这和你无关,你应该去问问艾丝特。”她笑容里透露着怜悯,“你可以永远做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但她呢?她既无法做一个女孩,也没法做一个成熟的女人。”
“不过我想有一点还是值得庆幸,你应该没有得到永生。这一点太难了。”
“永恒的青春会极速消耗你生命,你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当初她母亲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死去。
“我……”考尔比张了张口,十四岁的年轻身体和成熟的灵魂让他太过无力。
“那么谈话就到这里。祝你好运。”她打断了考尔比继续往下说的意图,接下来的事情与她已经无关了。
两人走出房间,夏洛克倚着楼梯扶手,灯光打在他脸上,像一幅安静的肖像画。
克莉丝塔两步并一步走下台阶,夏洛克自然而然地牵住她。
“格洛斯特女士已经走了吗?”克莉丝塔在客厅内没有看到凯瑟琳,顺口问了一句。
接话的是夏洛克:“嗯。她邀请我们去参加奥罗拉的婚礼?”
……?
这个混乱的关系让克莉丝塔纠结了半秒钟,随即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和奥罗拉结婚的人是格洛斯特先生?”
夏洛克用眼神表示肯定。
“所以……她还是为了家族放弃了塞西尔啊。”克莉丝塔微妙地叹息了一句。奥罗拉诚然爱塞西尔爱得几乎失去自我,但天生的家族使命感让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