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栖只是想要他的肉|体。
阮安看着眼前的门,再看向那边办公室的大门。
明面上傅雁栖是给了他选择,但阮安心里明白,他别无可选。
阮安呼出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窗外,他知道,他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干净了。
阮安不再回头,推门进去了。
那里面果然有张大床,旁边配备了洗手台和淋浴间,阮安看着傅雁栖西装都没脱,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阮安冷笑一声,他还能不知道傅雁栖的心思,谁比他懂变态?
有钱人关贯会羞辱人,他明白的,傅雁栖想的一定是他身为上位者衣冠楚楚,而阮安自己则像剥了皮的水煮蛋,最好是傅雁栖只用拉开拉链掏出东西,而他一|丝|不|挂。
阮安超然地走过去,在床的另一边停下,背对着他,慢慢脱掉自己的羽绒服,慢慢解开里面衣服的第一颗扣子,接着是第二颗……
而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必,傅雁栖正如狼似虎地盯着他。
阮安腿有些发软。
当他解到最后一颗扣子时,终于忍不住了,他回头看,发现傅雁栖居然还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看都没看他一眼。
“傅总,傅总?”
没反应。
阮安伸手推他,“傅雁栖?”
依旧没反应。
阮安傻眼,绕到床另一边去看,发现傅雁栖合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阮安:“???”
阮安彻底没脾气了,他一把拢住自己散开的衣襟,丧气地回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发觉这床还挺软的。
现在回家必然要收拾家里的烂摊子,还要照顾宋廷那个醉鬼,最关键的是,等宋廷清醒了,应该要跟他吵架,阮安决定最近还是躲着他。
如果不回家,在办公室睡沙发……也太难受了。
他回头看看只占了一个床边的傅雁栖,又抚摸了一下柔软的床垫……
阮安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放在一旁,合衣躺下了。
他谨小慎微地占了另一个床边,和傅雁栖隔了一条楚河汉界,就只是单纯睡个觉,第二天一早他就走。
——
翌日,休息间。
金色阳光映在凌乱的地毯中,又慢慢沿着垂落的床单往上爬,最后,停在褶皱的被褥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