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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雁栖没说话,傅雁捷转而问:“你跟阮安定下来了?”

傅雁栖看他,皱眉,“当然没有。”

“那是在谈着?”

“……也不算。”

傅雁捷明白了,没再问。

左右傅雁栖不像他,带个男人回家并不会导致一场战争,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想带就带了。

而傅雁栖似乎被傅雁捷几句话弄得有些心烦意乱,他把烟在脚底踩灭,“回吧。”

傅雁捷点头,司机过来撑伞,有眼色地把地上烟头包起来放好。

回到傅家宅邸时,家里已经在热火朝天地准备年夜饭了,几个不是本家的亲戚也来了,一群人在一起,倒像是其乐融融的模样。

院里小孩跑来跑去,聒噪非凡。

傅雁栖径直上了二楼,去阮安的房间找他,推开门却见屋里没人,问过佣人才知道,阮安下午出去了。

……

阮安本打算等傅雁栖回来后跟他说一声再出门,可他等了一会儿就等不及了,屋里憋着实在太闷,何况傅雁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于是他在镜子前照了照,拿上钱包就出门了。

从大屿山打车到香港中环,这是阮安除了出差第一次自己出来旅游,虽然可能很快就被傅雁栖抓回去,但他还是很欣欣然。

他在中环一个人坐了摩天轮,吃了bakehouse的蛋挞和甜甜圈,在人挤人的旺角鱼摊前买了两条如珊瑚般美丽的斗鱼,打算带回北京跟火腿作伴。

最后,在维多利亚港日落结束,东方之珠亮起璀璨闪耀的灯光时,阮安隐入醉人夜景,拎着他的两条小斗鱼,进了一家酒吧。

大概是因为年三十,全香港不回家的年轻人都出来玩了,酒吧人很多,一整面墙的酒架被灯光照成温暖透亮的明黄,墙壁上挂着色彩浓烈的壁画,壁画下墨西哥调酒师在炫技,阮安找了一个角落的座位坐下。

点了两杯龙舌兰,阮安左手打右手,自己跟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这酒很烈,送你一盘小食。”一个中国人调酒师突然隔着吧台向他开口。

说的是粤语,阮安没听懂,茫然地抬起头。

于是调酒师换成英文又说了一边,阮安勉强听懂了,感激地对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