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世界上就没有好男人了吗?一定要这个云空?”齐敖不紧不慢地说道,慕容庭忍不住心中暗悔自己没有把话事先与他交流清楚,搞得现在如此尴尬,自己还不知道怎么与他说。
“这件事以后再谈。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这小子,马上就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务必在明天比武招亲之前找他回来!”慕容庭只能以一家之主的威严先压住这件事,把人手现派出去找人,此后再与齐敖密谈此事。
“遵命!”下面一干家臣都陆续离开议事厅去办事了,只剩下慕容庭与齐敖。
“到底昨天出什么事了,我听说这个云空在江湖上的口碑。。。可是不怎么样啊!”齐敖算是看着慕容庭长大的,此刻慕容庭人到中年,也做上了家主之位,但是在他眼中,仍旧是当年那个顽皮冲动的傻小子,时时需要自己的提点与建议。
“此事一言难尽啊!”慕容庭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设想过很多种情况,独独没有想过云空居然会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智者千虑,他这次算是认栽了,“要是这云空找不回来,柔儿寻死的可能都有哇。。。”摇了摇头,慕容庭一筹莫展。
“这。。。事情已经到了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齐敖数十年的人生阅历,马上就大致明白了情况,但他始终不敢相信,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已。。。
“一个女子,若是只是丢了贞节,固然情况很糟糕,但倒也未必会。。。”慕容庭没有把最难听的话说出来,“但是,柔儿这次是把心被人偷走了,这个就。。。”再次长叹一口气,慕容庭也是过来人,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既是如此,无需多言,老朽理会得了,这就吩咐所有能调动的人力去全力搜索,只要他没有离开苏州,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找回来!”齐敖说完就告退了,他深知此事的意义,绝对不容有失。
次日清晨。
客栈里。
白瑞已经完成了对云空的手术。
“这个年轻人的生命力之顽强,实乃我行医近二十年以来所见之最。”白瑞看着塌上沉睡着的云空,发出了一声感叹。
“爹爹为何这么说呢,要不是您给他做手术,他也不可能会恢复这么快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白素婷嘟着嘴,对父亲如此称赞那个坏兮兮的酸书生表示不满。
“其实。。。”白瑞苦笑一下说道,“为父毕竟已经三年多没有动刀啦,难免有所生疏,刚才给他做手术的时候,手抖了一下,竟是不小心割伤了他的动脉。。。”
“什么!?”白素婷一惊,“那。。。那要如何是好?”她作为医王之女,对于医术一道自然也颇为精通,明白动脉伤了意味着什么。尤其手术时误伤人体内的动脉,又不可能直接上药止血,这种情况,以当时的医学水准属于无解的案例。
“所以神奇的事情就在这里,”白瑞的声音有明显走高的趋势,“我正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发现那动脉破损以后,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血流不止,而是似乎有什么阻止了血往血管外流,而只是微微的渗出来,转眼就停止了,而血管上的伤也逐渐自然愈合了,仅仅只是在那么短短的一瞬间!”白瑞止不住地兴奋,“这个是医学上的重大突破,要是能找到原因,以后不知道有多少病人能获救!”
他的话音未落,云空已经是悠悠醒转,毕竟白瑞的声音实在是太富有激情了。
“我。。。我这是在哪里?”云空摸着自己欲裂的脑门,轻轻地问道,“血儿呢?你在哪里?”声音已经很平稳,听不出很虚弱的感觉了。
血儿一直耐心地守护在云空左近,片刻也不曾离开,此刻云空苏醒,它连忙飞到床头,冲着云空“啾啾”地叫。
“果然不愧是从小养大的,感情倒还真的不错呢!”白素婷冲床上的云空做个鬼脸,看到他能够被治愈苏醒,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也是高兴得很。
“你。。。你是?”刚刚苏醒的云空头脑里面乱成一团,加上上次在沁阳峰与白家父女只是匆匆一见,云空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
“什么?你才半个月就把那个在昆仑山上被你差点害死的可怜女子给忘记了?”白素婷也不管云空大病初愈就冲着他大发娇嗔起来,粉嘟嘟的小嘴噘成个小喇叭型,水灵灵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云空。
“有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云空真的是迷糊了,一直以来别人总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来诬陷他,现下被一个女子当年指证,倒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云空只能努力地睁大了眼睛,用兀自模糊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