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云空所料,它的身体大半部分动弹不得。 说起来也可怜的紧。
而云空刚才被猛扑过来的巨蟒一惊,后退一步,脚似乎踩到什么凸起之物,却听见“咿呀”一声,身后的穴壁上又开了一道门来。
难道这里原来有住过人?云空心中一顿狂喜,兴冲冲地走进了那道门里。
云空地寻宝运似乎一向都不怎么样。
这次依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善。
门内是一间很简陋地密室,里面有一张石床。 一张石桌和一把藤编的椅子,密室顶端开了一个碗口大的洞勉强维持着基本可视的光线,其他就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东西了。 不过云空还是很兴奋,他本来就无所谓什么宝藏秘籍一类的玩意,他觉得高兴也只是因为如此至少证明这里曾经有人来过,生活过,而这些已经是对自己很大的鼓舞了。
云空仔细观察了这间密室,发现除了稍显潮湿以外真地很不错。 原胜过在野外餐风露宿,唯一的问题就在于每次进门前还要与那该死的巨蟒周旋,未免麻烦,更何况要艾莉婕一名女子要她终日去面对一只冷血怪物,未免也。 。 。
想到这里,云空一阵泄气。 忍不住又想出去做掉那只该死的巨蟒。
想做就做,云空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全身功力流转,就要再去与那巨蟒对决一番,却在出门的时候被门槛一绊,险些摔倒,门后居然又闪出一道小门来。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小石橱,里面放了一个黑色的木匣子。
“真是够无聊的。 ”云空心里直犯嘀咕,觉得这屋主未免也忒小气了。 一点东西还搞那么多机关。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说。 云空还是取出了那个木匣子。
由于时日久远,而这木匣子看得出来也不是用什么特别耐久地木料做的。 摸上去滑溜溜的,已经长满了青苔,若不是云空心下好奇,早恶心地将匣子丢掉了。 云空将那木匣拿在手里,左旋右扭,发现都弄不开,看来是用很特别的方法封起来的。
云空并非工于心计之人,也一向懒得思索别人有什么特殊用意,手上用劲,强行去掰那木匣子,怎奈实在太滑,使不上劲,一气之下,云空便改用金刚指力硬干,几下功夫,那个木匣子就被云空刚猛的指力凿开了,木匣开启那一霎那,里面“扑簌扑簌”射出几把透骨钉来,又快又急,令人防不胜防。
不过云空当年被追杀逃亡地时候,什么稀奇古怪的暗器没有见识过,领教过?右手连续挥动几下,便击飞那把透骨钉,这种档次的暗器对云空来说有点像小孩子把戏了,根本构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不过如此险恶的用心,处心积虑的机关,还是让云空惊出了一身冷汗。
“好久没被人追杀了,身子骨感觉都迟钝了,”云空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若不是前些日子习惯了,身体还勉强反应的过来,怕是今日就要葬身于此了。 ”云空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掀开已经破裂的匣盖,打开了那个木匣。
木匣里面是一个兽皮包裹,包裹上依稀能看见字迹:
“阁下既然能遵照约定,足见是个信人,如是强行开匣,已经丧身于匣内暗藏的机关之下。 。 。 ”云空看了一愣,看来自己已经是犯了机关,只不过命硬罢了。 再仔细观察那门后的小橱里面,才发现橱壁上写了字,自己刚才大意了没有看见:
“字留有缘,老夫本是中原天龙圣教教主项云风座下之青龙尊者,阁下既能寻到此密室,必然已经与老夫那“小龙”有过一番搏斗,足见武艺高强。 然而非是老夫口出狂言,阁下无论武功如何,怕也不能致其于死敌,盖因如此夺天地之造化,吸日月之精华地神物,绝非刀剑斧戟等凡俗武器能伤,而内力深湛者对其强韧地外皮也难有所作为,老夫惭愧,武功着实不济,然凭“御龙之术”在四大尊者中位列首位,全因此龙之功。
怎奈天不佑我天龙,副教主娄未风居然伙同两大护法犯上作乱,教主猝不及防之下,受了重伤,我们四大尊者奋力护教,却也落得两死两伤的下场,呜呼!若不是吾等为奸人所骗,未带护教圣兽赴会,又如何如此狼狈凄惨!所幸教主伤重未及性命,老夫与朱雀便趁乱救出教主。 教主伤好以后,心灰意冷,便吩咐老夫与朱雀分别将天龙秘籍藏于两处,自己则找了个地方隐居了起来。 老夫生性愚鲁,也不知道哪里才算隐秘之所,浑浑噩噩地骑着‘小龙’游到了‘鹏鲲岛’。 。 。 ”
“鹏鲲岛!这里便是时老哥曾经来过地‘鹏鲲岛’?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