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忍耐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女施……啊,这位姑娘,你是否身体不适啊,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还有……能否先放开我?”
“其实如果你不是和尚就能帮我了。”那女子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眼神却更迷离了。
“这样啊,其实……坦白说,小僧……哦,应该说在下已经算不得一个和尚了……我今日是还俗下山的。”空空说起此话时又想起了山上生活的点点滴滴,心中闪过一丝不舍。
“真的吗?”美人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喜色,亦嗔亦怨地看着他,樱唇微微启合间媚得令人疯狂,“如果可以的话能救救我吗,我被人下了……”面色一红,不敢再看空空,竟是说不下去了。
“可是我没学过怎么解毒啊?”空空老实地回答道,他哪里知道是什么。
那女子一愣,望着空空,这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即非俊秀也不粗陋,清澈的双眼流露出的真诚与茫然告诉她空空是真的想帮自己但却不知道从何帮起。
“你从未下过山,是吗?”
“对啊,我从小就生长在少林寺,今天刚刚下山。”
那女子欲待再言,却是眉角一颦,的药性已经压制不住了,她赤红的脸色中透着丝丝惨白,娇躯不停地颤抖着,于是她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以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却难以抗拒小腹暴的狂焰,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空空。
“女施主,啊,不,这位姑娘,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空空话未说完,嘴巴已经被一张小嘴封住了,空空在少林寺里十多年来虽然谨守戒律,可每逢春暖花开之日,亦不免心头荡漾,幻想男女之事。只是他不知女人究竟如何,所有想像,当然怪诞离奇,莫衷一是,更是从来不敢与师父提及。后来看了那幅裸女图后,却是再也不能忘记,每每午夜梦回,总是看到那峰峦起伏的曲线,那修长的,全身莫名的热,如何都无法排解,只有去洗冷水澡才能冲淡那自灵魂最深处涌起的原始yu望。而此时人生第一大诱惑摆在眼前,他再也抵挡不住,抱起佳人痛吻起来。一直深藏的欲火仿佛滔滔的洪流找到了宣泄口般狂涌而出,他不再满足表面的吮吸,而是将闯入佳人的樱嘴里,佳人的檀口中更是迷人、诱人,入口的是满口清香美味的琼浆玉液,让他不由狠狠地吸吮一顿,直喝个饱才肯罢休。那娇嫩香滑的丁香小舌更是让人着迷。含在嘴中如同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在口一样让人百吃不厌。
“还没告诉我该怎么救你呢?”空空虽然享受着与玉人拥吻的快感,善良的他却是没有忘记救人的事。
“你,你,真不知道你是傻还是坏呢?”佳人重重地喘息着,嗔怨地看着空空,“妾身名为冷凤情,来自玄阴殿,相公要记住哦。”说着开始脱自己和空空的衣服,“解毒,……
你只要把一切都交给我就行。”声音越说越低,语至最后,直如蚊蚋般细不可闻。
慢慢地,在冷凤情的引导下,空空越来越熟练,越来越狂野,原本静谧的树林里回荡着男女缠mian的声音,似呻吟,似欢唱,如泣如诉,而夜色也仿佛越来越温柔起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倾洒在大地上,草上的露珠晶莹圆润,空空醒了过来。坚挺的分身仍然留在怀中美人的滚烫的雪腻里,空空忍不住又抱紧玉人轻轻地起来。只见玉人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那双含水的桃眸缓缓地睁开,嗔怪地看着空空,“怜妾身昨夜是初次,今天……我……”
看见冷凤情醒时空空便已经停下了动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红着脸看着怀里玉人,听冷凤情说完,忙从她身体里出来,忍不住看了一眼,才现玉人的已经被昨夜的狂欢折腾得肿起老高,身下垫的雪白衣裙上一抹惊心动魄的鲜红昭示着玉人的清白之身已为己所得,不由有感到一丝自豪。
“凤情,……,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妾即身以属君,相公爱叫什么,自然由得你去,只是到现在妾还不知道自己的相公姓甚名何呢?”冷凤情说道这里,幽怨地看了空空一眼。
空空心中惶恐,“我,……”空空一时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的法号吧,“我自幼为父母抛弃,师父收养了我,我一直视他为父,他俗家好像姓云,我便叫云空吧。”
“怎么还是像个法名啊?”冷凤情忍不住笑了起来,林中仿佛吹过一阵春风,又好像满园盛开的鲜花,美得令人眩目,云空看得都呆了。
看见云空愣愣地看着自己,冷凤情又羞又喜,“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