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檀生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温如烟已经住在他后院了。
他不仅没有慌,没有避嫌。
更没有一丝想送走她的念头。
楚檀生第一次见到这么会演戏,面对自已故意不要脸时还如此能忍。
甚至明明讨厌,还笑得很美的女人。
不像他的生母,连演都不愿意。
所以,楚檀生的“反骨”来了。
他故意逗她,故意惹她生气。
...
“主子,使者大约7日后到,还是照旧吗?”
怀北一路追上来,递上来一封刚加急来的火漆信。
楚檀生“嗯”了一声,也没接信,说了句:“看着处置吧。”
说完,转身进屋换衣服。
留下怀北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
他也很讨厌招待南梁来的使者。
这些人怕死,偏偏胆子却大得很!
说是代表天子来慰问远在西北的王爷,其实谁不知道那点监察的心思呢?
今年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南梁若要削藩,怀北心想,他们王爷会怎样呢?
如今楚国三位藩王,除去两位根本毫无威胁的外,只有他们将军牢牢镇守大西北。
数十万大军在那位看来,怕是像一把大刀随时悬在头顶上吧?
皇家哪有什么亲情可言。
他们将军不仅是正统的楚家血脉,先王爷当年可是差了一步就是如今的帝位。
也难怪那位日夜提防。
提防先王爷后,如今更是起了削藩的心....
怀北挠了挠头,直接撕开信件看,转身离去。
房间内,楚檀生换下带着血腥和汗味的骑装,穿了身浅青长袍,解开了马尾辫,将头发整齐的以冠束起。
一派宗之潇洒美少年的俊逸感。
所以,当正坐在小花园编绳结的温如烟,看见他的第一眼时。
要不是肤色太明显,还恍惚觉得是顾承景走来了。
走近后才发现,即使穿的儒雅风流、腰间佩玉又束发...但仍挡不住他满身蓬勃的野性。
尤其那眼神,在温如烟看来,就差把自已嚼碎了。
“见过王爷”
她假装无事地开口。
温如烟试想过,中午他肯定又来找自已吃饭,该怎么说呢?
在昨天那种亲密后,再次相见的尴尬场景,她已经想了好几种。
却没预料到会是这样的。
因为楚檀生依旧招她不喜。
一开口便是他低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