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页上浮现一行字：＜没有，一直就是他。＞

温如烟虽然相信自已的判断，也猜到结果，但还是莫名松了口气。

“那他为什么会有现代人的习惯，也会说现代的词语？”

系统这次反应很慢。

足足过了一盏茶时间，温如烟紧张的一直盯着。

最后，它终于回答到：

＜经过测探，大约是其他系统的参与，楚檀生的记忆有误。也或许是多了现代人的记忆，本系统不确定呢。十分抱歉，很难给出确定回复。＞

温如烟看着这段文字，陷入了沉思。

“记忆有误”

“多了现代人的记忆”

“多了...现代人...谁...”

阳光一点点沿着窗棂弥漫进屋内，清凉老山檀的线香一点点燃烧。

直到一根燃尽。

宫人们端着早膳进屋。

温如烟看着她们，眼神并没有聚焦。

她呢喃了三个字：

“卫长陵”

第147章 理解她了

当温如烟猜疑楚檀生是不是因为卫总在现代死了，而多了卫总的记忆时。

楚檀生已经下了朝，径直去了太医院。

一把年纪又回到太医院的李叔，心情还没激动两日，就见楚檀生亲自来了，苦水往肚里咽。

太医院中霎时间跪倒一片。

楚檀生看了眼李太医，什么话也没说。

李太医的胡子颤抖着，从地上起身，同样一句话不说地走上前。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太医们才松了口气，纷纷起身。

听闻新帝从来不笑，奏折看一遍能揪出十几个问题。

虽然没有传闻中的暴戾，但是谁都扛不住他的冷眼。

尤其是折子当头砸下的时候，真是令人腿肚子都发软啊！

太医中好几个给前皇后看过“疯症”。

才好一点呢，前皇后一见到新帝，立刻又疯了。

又是磕头，又是告罪，嘴里还念着：“卫氏那个贱人早就爱上了楚彧……递消息…是她！…和本宫无关！”

“和本宫无关！别找我索命！”

“陛下！您相信臣妾！和臣妾无关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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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医慢慢跟着楚檀生走到白玉雕栏处。

高墙之上，男人负手身后。

笔挺的身量站着，穿堂风刮过，吹起暗纹龙袍一角。

李太医看着楚檀生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先开口道：

“皇上，是想在册封典礼后，再给皇后吃了？还是...改了主意？”

他祈祷如今恩爱的两人，皇上打消了念头。

没想到楚檀生轻快地笑了出来，笑声是愉悦的，也充斥着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