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自己的手,看到女人揉着被打疼了的手。
妫瑞丞得意的笑了起来:“让你抓我!还抓不抓了?”
叶子梦委屈:“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你怎么打我?”
脸红到了脖子,下唇咬了又咬,才挤出声应,
“打的就是你,别跟我装可怜!我才不吃这一套!”
“我去睡了”说罢,直接换了个身位,把脸像是鸵鸟一样埋进枕头里,再也不肯出来。
叶子梦望着不再搭理自己的鸵鸟背影,好笑又莫名。
“我忙完和你一起睡可以吗?”听见新晋小鸵鸟闷闷答应的声音后,
将空调调整到了合适的温度,这才静悄悄的离开。
海水缓缓上升,终于...淹没了岸堤。
此时运送物资的军队还在前行着,渐渐离开了海市,向着各个省市进发。
夜色无边,这一夜,风沙声小了很多很多,可妫瑞丞睡得并不安稳。
久违地,她在梦中梦见了自己曾经去迪拜潜水的经历,她已经很久没有梦见那时的事情了。
毕竟那个时候她也不过刚满10岁,被人带着来到了水下那个梦幻的世界。
梦见了潜水,梦见炽热焦躁的夜里,曾经漫步过的沙滩,昏暗的椰树影之间,
自己和朋友穿着比基尼躺在温热的沙土上,互相谈天说地,
仿佛回到了那唯一纯真的幼年时,妫瑞丞不受控制地想要走近年少时的自己,
可场景却骤然一变,她来到了曾经的家,那个庞大的建在半山腰的庄园。
看着从保姆车上蹦蹦跳跳下来的自己,盛夏橘色的夕照里,幼年版的自己趴在书桌上,睡得正熟。
再转眼看到了旁边年轻许多的母亲叫醒了睡着的她,眉宇间没有了如今的皱纹和疲倦。
妫瑞丞着魔一样伸出手,可手指却穿透了母亲的眉眼,可不知为何,她无法控制的跟着幼年的自己来到了窗前。
外面的场景,她穷尽一生都无法想象…
黑色,全部都是黑色!
为什么天地间都是一片黑色?为什么自己看不清了!
妫瑞丞猛然惊醒,直接坐了起来,浑身轻颤的深呼吸着,额头冒出冷汗,
努力去回忆梦里的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但和以往一样,忘记了…
或者说是…看不清。
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温柔的肉体,骇的妫瑞丞又是一颤,肌肉僵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