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人家的院中倒伏着几具血淋淋的尸体,七八个官兵正在大肆翻找财物。
忽而,一道灵猫般的身形出现在院子里,官兵们只顾着追鸡撵狗,哪儿有半分的警惕。
两个吊儿郎当的官兵手上各提着一只公鸡,正得意大笑,今个儿可算能开顿荤咧。
“嗤。”
斜刺里寒光闪过,继而头颅飞起,俩人的脸上仍残留着笑意,似乎还停留在临死前的喜悦当中。
“扑通!”
尸体倒地的响动,总算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谁?!”
有个嘴里正塞着半块儿窝窝头的官兵惊疑朝窗外望去。
“噗!”
一柄薄如蝉翼的剑尖陡然自窗户外递来,毫无阻碍地将与那窗纸与官兵的脖颈一并洞穿。
呃……!”
那官兵眼珠子瞪的滚圆,嘴巴里的窝头卡在了嗓子眼儿,满脸不可置信地缓缓倒地。
“什么人?!”
“敌袭…!”
“娘的,我的刀哪去了…。”
房中顿时乱作一团,玄衣人闪身而入,随着几声惊呼惨叫响起,几息时间后,便又恢复了寂静。
杀戮,在整个村子里无声无息间进行着,原来的猎人,也成了被猎杀的对象。
一刻钟后。
络腮胡子的官兵正压着身下的妇人,那妇人好似行尸走肉一般,空洞洞的眼神儿毫无半分的生机。
“嗤嗤…!”
淫笑声戛然而止,旁边的两个官兵被突然递来的寒光削去了头颅,滚烫的鲜血从森白的颈骨处迸射而出,浇了那络腮胡子官兵满头满脸。
“狗日的,谁他妈打扰老子兴致。”这官兵停了动作,暴跳如雷的回头瞧去。
吓?!
不知何时,身后竟多出个头戴斗笠的玄衣人,这人倒持两把短剑,点点儿鲜血自剑尖处滑落,滴在泥地之上。
至于他的袍泽,喏,胸腔里“滋滋”喷血的便是。
络腮胡子的官兵瞳孔不由骤缩,身下那话儿也登时软了,慌忙想要起身迎战。
“噗嗤!”
一泓秋水般的剑身从眉间刺入,贯穿了头颅,又自脑后探出,随之,将络腮胡子的官兵死死钉在了地上。
“禽兽不如!”
紧接着,一只白底黑靴踩在了官兵那惊恐、痛苦的脸上,手腕轻轻一带,便将短剑拔了出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