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李承乾已身形踉跄，眼神中尽是难以置信。

得亏之前他还对李恪的一身血衣嗤之以鼻，觉得李恪不过只是随意找了件血衣穿在身上。

现在看来，他就是一个小丑！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口中不断低吼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此刻的他，已经隐约预料到了他的结局。

被废去太子之位……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李恪一步步地前行，坐在原本属于他的太子之位上！

“还有转机！一定还有转机！”

李承乾咬着牙，口中喃喃道。

此时，李二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地有些回不过来神。

他轻叹一声，神情复杂。

之前在渭水河畔，见李恪手撕盟约后，颉利可汗却依旧只能无奈撤离时，他对李恪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英果类我！

但如今看来，这个评价可以改一改了。

与其说是英果类我，倒不如说是英果胜我！

“英果胜我……”

李二负手而立，嘴角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英果胜我，自是更好！”

随后，低垂着眼眸，看到太子李承乾后，他不由轻轻摇了摇头。

之前未曾接到幽州传来的消息时，他虽看太子李承乾有些不顺眼，但好歹能勉强看下去。

但现在，每多看一眼，他这心情便要糟糕一分！

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疑问。

为什么这李承乾能蠢到这等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