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

见自己怎么拉都拉不住程咬金，杜如晦轻咳一声：“卢国公，陛下现在正在看着你，再继续折腾下去，那陛下……”

闻言，程咬金顿时打了一个机灵，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只是，虽然不再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但他这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懊悔。

程咬金长叹一声：“若是俺老程当时能将这灵竹酿保存下来的话，那该有多好……”

现在的他，已经没了去蜀王府讨要灵竹酿的想法。

这灵竹酿的价值，太过于惊人。

就算李恪敢给……

说实话，他也有些不敢要。

似乎是想到什么，程咬金的眼睛一转，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杜如晦身上。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李恪当时也命人去杜如晦的府上送了灵竹酿。

“杜如晦，俺老程有一个想法……”

程咬金轻咳一声，厚着脸皮凑到了杜如晦的身边。

他是没这个胆子去向李恪讨要灵竹酿。

但若是将李恪换成杜如晦的话……

那他的胆，要多肥就有多肥！

见程咬金这副样子，杜如晦连想都没有想，便已经知道了程咬金的心中在打着怎样的主意：“不，你没有。”

将这价值千金的灵竹酿给程咬金这厮？

那他还不如直接将这灵竹酿送还给李恪得了！

闻言，程咬金想要说的话顿时堵在了嗓子眼。

他是真没想到杜如晦拒绝地这么果断。

以至于他连话都还没有说完，杜如晦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开口拒绝。

程咬金轻咳一声，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杜如晦已经快步离开，速度要多快就有多快。

他发会呆的功夫，杜如晦便已经来到了商行外。

见此，程咬金撇了撇嘴，并未想着去追房玄龄。

时间，还长着呢。

日后他有的是机会去寻这杜如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