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怀疑突利可汗的能力，以突利可汗如今在李恪心中的地位，只要突利可汗开口，李恪是有很大概率会同意他的请求。

但问题是，突利可汗为什么要这样帮他？

之前的他，对突利可汗的态度可不是一般的差，只要心情不好，那对突利可汗打骂，也不过只是常事。

如今突利可汗愿意帮他，留他一条性命，他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怎么，你觉得本汗没有这个能力？”

突利可汗冷哼一声，脸上佯装出一副愤怒至极的模样出来。

颉利可汗深深看了一眼突利可汗，一句话都没说，他还是觉得突利可汗现在是在故意逗他玩。

说句不好听的话，他情愿天真地相信李恪会放过他，都不会觉得突利可汗会放他一条生路。

“看来你是不相信本汗会这样做，说实话，之前的时候，本汗确实是没有救你的打算，但现在，本汗已经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突利可汗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本汗的叔叔，本汗实在无法坐视你就这样葬送掉自己的性命。”

说到这里，见颉利可汗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相信的样子，突利可汗咬了咬牙，伸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的眼眶处冒出一阵阵的泪水出来。

看着不断落泪的突利可汗，颉利可汗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心中虽然还是不相信突利可汗会那么好心，但那种质疑和不相信却还是削减了不少。

不管怎样，突利可汗眼眶处的泪水都不像是作假的。

“你，当真想要帮本汗？”

颉利可汗抿了抿嘴，试探性地开口问了一句突利可汗。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