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下官破例歪歪嘴。陆驸马,下官若是您,一定夹着尾巴做人,珍惜自己的小命。可是您呢,仗着是驸马爷这些年收敛了吗?”
“我......”
牢房中的陆贤瞬间眼神惊恐万分,已是说不出话来。
“路,没绝的时候,还可以回头。但路若是绝了,就回不了头!”何广义接着说道,“你们四位,把路给走绝了。不但自己走绝了,还连累了上百人!不严惩,国法天理何在?”
“您几位出身尊荣,从落生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你们依旧贪得无厌,居然要趁着淮北水灾,数百万灾民嗷嗷待哺的时候,搅乱两淮的盐业,要浑水摸鱼!”
“我大明天下赋税,盐利占半。若是两淮的盐业被你们搞坏了,以后拿什么来养淮北数百万贫苦百姓?拿什么养大明九边之军?”
“下官若是您几位,这时候就只想一件事。不再推诿,不再幻想,把这些年所作所为一一说明白。说不定,或可有转机!”
说完,何广义拂袖而去,留下牢房中的囚犯们面如死灰。
~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牢房中在短暂的沉寂之后,汤景喃喃自语,“咱们......咱们这么多人,又不是谋逆......”
突然,旁边传来大骂,“王宁,我入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