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论显然是喝多了,嘴里骂骂咧咧。
“你听劝!”仇全继续道,“不是让你惯着他!我是说....”说着,他也忍不住开始骂人,“你他妈喝两口黄汤,怎么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呢!?”
“我告诉你,把他安排在你身边,不是来蒙事儿的,是让你好好带的!”仇全耐着性子说道,“人家国舅爷,用得着蒙事儿吗?”
话音落下,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康镇寻思片刻,“吴老二,有道理呀!”
仇全又道,“再说,我听说那位国舅爷虽年纪小脸嫩,可为人却不错。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带兵打仗,咱们当初不也是被老一辈吊房梁上打出来的吗?”
突然,仇全话音刚落,丢面的曹瑞就喝多了咧嘴大哭起来。
“呜呜呜!”
“你嚎啥?”吴论怒道。
“我想我爹了!”曹瑞大哭,“我爹以前打我最狠了!把我吊起来,一吊就是一晚上。地上铺着一层铁钉子,我脚都不敢落地!”
屋内,再度骤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曹瑞撕心裂肺的哭。
“我爹打我最狠了,拿带刺的鞭子抽我....呜呜呜,爹呀!我要去打仗啦!你得保佑我,保佑我呀!”
众人有的低头叹气,有人再次端起了酒杯。
他们这些勋贵二代,若是老子还在,他们也不用这么拼。
和他们的老子相比这些小杀才们根本没有那种不要命,能豁得出一身剐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