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王安石也不是司马光,但我一定要吸取他们的教训...”
这便是历史的作用,中华浩瀚几千年,后人所有的难题几乎都能在前人的记录中,找到答案。
就这时,门外的亲随似乎等不及了。
推开门,轻声道,“老爷子,铁布政已经等了您半个时辰了!”
“这么早?”李至刚顿感诧异,“嗯,请他进来.....不,我亲自去请!”说着,又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咱们午后启程去苏州!”
铁铉的面色很是疲惫,显然一夜未眠。
按察司的大牢里,短短一夜之间人满为患。
他手下的衙役军兵,在官绅们的咒骂声中对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老爷们,棍棒相加。
“哈哈哈!”远远的,就传来李至刚的笑声,“鼎石,怎么这么早?”
话音落下,李至刚已昂首走来,在铁铉错愕的表情中,热络的拉起他的手,“可曾用了早饭!来来来,相请不如偶遇,快来!”
李至刚的手很冰冷很滑腻,被他拉着就像是毒蛇爬到了胳膊上,让铁铉在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钦差大人太客气了!”
铁铉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臂,倒不是他真的要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在他实在不适应,李至刚忽然之间这么热情。
好像,他们之间关系也不是很好嘛!
“坐坐坐!”李至刚又忙道,“来人,换新茶来!”
“下官找您是有要事!”铁铉直接开门见山。
“巧了,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李至刚笑道。
顿时,铁铉又再度别扭起来。
以往李至刚说话,要么是本钦差要么是铁布政这样官样的称呼,忽然这么你呀我的呀,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异。
“您找下官何事?”铁铉顿了顿问道。
李至刚笑着喝茶,“那你找我何事呀?”
“因为闹出了三省举子罢考春闱会试之事,皇上震怒!”铁铉忧声道,“是以,特派廉政院暴部堂为钦差,前来杭州督办三省学子罢考一事!”
“哦?”李至刚口中拉个长音,表情很是不置可否,无所屌谓!
“三个省的举人联名罢考,要说这其中没人串联,谁都不信!”李至刚放下茶盏,叹口气道,“这不但是不满我李某人了!而是对抗新政,对抗皇上,对抗朝廷!”说着,骂道,“暴部堂来得好,就要铁骨铮铮之人来治那些不是好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