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南俘虏们对视一眼,又是吴成说道,“小人自不量力抵抗天朝大兵,自然是罪无可恕。”
“但天朝一向仁慈,若四王爷那边愿意给小人等一个机会,小人必在军前效犬马之劳!若不愿收留我等,我等愿回家务农!”
朱高煦再次大笑,“哈哈!算盘打得精!”说着,眼睛一眯,“谁告诉你天朝仁慈的?”
然后,他站起身,倨傲的抬着下巴,“早降或许能留下性命!但现在......晚了!”
“二爷?”
高士文朱能齐齐惊呼。
“把这些贼厮鸟还有那一万俘虏,都给老子砍了!”朱高煦大吼道,“铸京观!”
“喏!”手下的亲兵轰然答应。
刚刚沉寂下来的军营,瞬间再次狂热起来。
早就对俘虏们满心怨恨的明军,在瞬间起身挥动刀斧。
“二爷?”高士文跺脚。
朱高煦默不作声,突然抽刀。
唰!
噗!
一名安南败军之将的头颅,随刀锋掉落。
朱高煦满不在乎,且恨声说道,“这就是老子在告诉安南人!要战,就死战!要降,就给老子早降!”
“都说我家老二像我!”
帅帐之中,朱棣看着眼前诸将,大笑道,“这股豪气劲儿,还真是像我!”
“像个屁呀!”
征南大军中,诸位将领齐齐心中腹诽,“你儿子刚砍了一万战俘的脑袋,杀俘在你这却成了豪气了!”
不过,大伙也就是心里腹诽一下,谁都没拿这事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