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趾高气昂的跟在朱高煦的马后,不像是战马,而像是得胜还朝的将军。
它有资格骄傲,因为他的主人,把他当成最信任的袍泽。只有在冲锋陷阵的时候才和它携手并进,而在赶路途中,却不肯骑在它的背上。
似乎,骑着它只用来赶路,是一种侮辱。
“哼!”朱高煦转头,哼了一声。
“你....”朱高燧恼怒,看向那匹战马。
“噗....噜....”
那战马好似能听懂朱高燧的话, 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然后猛的对着朱高燧胯下的战马一个呲牙,吓得对方不安的后退。
“噗....”战马又是不屑的斜眼,然后把脑袋凑到前边朱高煦的腰部,轻轻摩擦。
“呵呵!”朱高煦脸上露出孩子般清澈的微笑,大手轻抚着战马的脖颈。
而战马则是舒服的眯着眼,尾巴飞快的甩了起来。
朱高燧看的眼热,“二哥,你这马好!要不....要不等进了京城,我也找匹好马跟它配一下,等来年下了小马驹,给我一匹,咋样?”
“噗.....”不等朱高煦开口,那战马已是愤怒的斜眼,灵动的眼神好似在说,你小子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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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稳当的!”
忽然,满身风霜的朱棣,纵马从后面上前,郑重的看着朱高燧,“大呼小叫,没个样子!”
“爹!”朱高燧笑道,“儿子也想要一匹好马!”
朱棣微微皱眉,“马,你想要多少都有!但好马不是天生...你挑它,它也在挑你!”
战马,喜欢的是骁勇的一往无前的勇士,是和它心意相通的战士。
朱高燧闻言低头,品味着这句话。
心中满是不甘,口中低声道,“哼,只是马,又不是娘们,还挑人呢!”
随即,狠狠的抽打胯下战马,调头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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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囚车队伍中,关押着安南黎贼一族还有伪大虞朝的外戚官员们,近乎千人。
许多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畏惧的看着中原壮丽的河山。冰霜,布满了他们的躯体。而恐惧,则在他们的内心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