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进行剧烈的运动。
“虽然是使用的是治愈的火焰,但我对它的掌握能力还比不上路斯利亚,”了平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必过于为自己的身体担忧,“如果是那家伙的话,你一定能好得更加彻底!”
我礼貌地说:“谢谢。”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才对。”了平看我的眼神忽然沉静了下来,他那双善于拳击的双手缠着绷带,绷带里有厚厚的茧,掌心的温度一阵一阵地传到我的肩膀上。
了平握着我的肩膀,过了半天重重地叹了口气,朝我露出了大大咧咧的笑容:“不过怎么说,能看见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想感谢你的就是这件事情。”
对方的言语如此直白,这反而让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我犹豫了一下,随后乖乖地点了点头。
不光是了平先生,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对我的善意都太过明显又强烈了。
这让我有点束手束脚的。
以前的我又这么讨人喜欢么?
那现在的我是不是也一样呢?
没过多久,我就再次看见了沢田纲吉他们。用京子的话来形容他们的“疲惫”还是太含蓄了,正确的来说明明就是累得跟死狗差不多。
正对着我坐在餐桌边上的三个人齐刷刷地补起觉来,脸都已经埋进饭碗里了却仍旧对此无知无觉,全然放松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瘫在餐桌上三堆烂泥。
我注意到他们身上有着不同程度的伤口,狱寺身上稍好一些,沢田纲吉看上去最为凄惨,整个人像是在地上翻来覆去滚了好几次,连衣服都变得破旧了起来,裤子上还有好几道裂口。
“来,张开嘴,啊——”
我一扭过头,就看见太宰治坐在我身边,正夹着一块寿司打算喂进我的嘴里。
我:“………………”
我面无表情地摁住对方的后脑勺,将其狠狠地按在桌面上,冷酷地说:“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太宰治拖长尾音,抱怨说:“好过分哦——意思是想把我一脚踢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说。
“你看,”太宰治扭了扭脖子,又摸了摸我的手腕,用近乎撒娇的方式表明我的动作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了,“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对吧?”
我不确定这句话是不是对我说的,因为太宰治说话的时候眼神却看向了另一边——也就是Reborn先生的身上。
Reborn先生停下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