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想不到,身为国家级历史博物馆,不单单在省内被其余十二个小弟若影若离,在省外都要被视。
“金陵怎么了?!同样是国家级博物馆,谁比谁高贵?!凭啥这九州鼎就不能放在金陵?!”
“得了吧,给长安都不可能给金陵,大家都不是傻子,老孙啊,该干嘛干嘛去,与其搁这纠缠青铜鼎,不如去蜀中
多要几门大炮迫击炮实在。”
“是呀是呀,孙副馆长,实在不行我可以做主把京城博物馆的份额调动一部分送给你们。"
“哎呀,这样,老孙,你支持我,等长安历史博物馆拿到九州鼎,我可以做主把鼎借给你们金陵展览一段时间。”
周围一大堆学者教授,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看到这四人吵作一团,差点没笑出声。
能来这里的,都是各种大学最顶级的学者教授,最低级的都是博土生导师,有不少都领着国院津贴,
可以说,都是同一个圈子,还是同一个层次的人,各自之间大都认识,就算不认识,也差不多知晓对方姓名。
所以他们一点禁忌都没有,一个个笑咪咪的看戏,甚至有几个和四人都挺熟悉的教授搁那起哄,让四人打一架,打
赢的把鼎带走,结果差点没被四人骂死,一时间现场笑声更大了。
现场几个长安城文旅局和文物局的领导也有些无奈,搁那苦笑不已。
长安是副省级城市,按理说他们的级别也不低,奈何现场几十个教授学者级别更高啊。
四个国家级博物馆的馆长副馆长就不说了,正职的甚至可以直达天听。
哪怕其他几十个教授学者也不是等闲之辈,一大半领着国院津贴,还有一些兼职历史学院院长书记的职位,或者本
身便是长江学者,一个个能耐大的惊人。
这些人没一个是好惹的,来一个他们都要慎重对待,结果来了一大堆。
这一堆人,市长来了都头痛,听说还有几个年纪大的正在赶来的路上,这几个一来,恐怕市长都要问好。
九州鼎一出,真的把历史界搅动起来了。
一公里的地,众人走的很慢,楞是走了十多分钟。
走的时候什么样,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这些个钓鱼佬还在慢悠悠的钓鱼,楞是没有注意到九州鼎出世的消息
也不知道鱼有啥好钓的,竟然没有一个注意到网络消息。
“苏老弟,你不准备回你上午那个钓鱼点了?“有钓鱼佬问道。
苏柯点点头,笑道:“天气太热了,上午那个钓鱼点现在正对着太阳,我想找个凉快点的钓鱼点。”
“嘿嘿嘿,既然苏老弟不去,那我可就去霸占了,哈哈哈,说不定我也能钓上来一个鼎呢?!”
“快得了吧你,那个鼎你又不是没抱过,抬都抬不起来,脸憨的通红,你还想钓上来?真要钓到了恐怕也是鼎把你
拖进水中,而不是你把鼎钓上来。”
“也是,我没有苏老弟这么大的力气,鼎就算了,不过我可以试着钓点其他文物,玉杯竹简啥的,长安城文物那么
多,我就不信钓不到。”
“哈哈哈,我懂我懂,重在参与嘛!”
打闹一后,十几个钓鱼佬就散开了,其中有三个人跑到上午苏柯的湖泊,老样子准备试试水,万一真钓上来啥文
物,那他们就历史留名了。
至于苏柯,他瞄准了三百米外的一个小水潭,看上去不大,宽长八九米上,比上午的湖泊小了四分之三。
至于为什么选这个水潭,原因很简单。
因为它一侧有出稍微凹陷的壁崖,成功把太阳光挡住了,凉快!
一分钟后,成功到达小水潭,来到阴凉地,放好小马扎,打窝,挥杆,率钩,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