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该解决了。”
“淞沪警备司令部准备了重要军职,等着我过去。”
轻轻将妻子龙文彬涌入怀中,冯庸温和的说道。
昏暗的灯光下,这位37岁的中年人脸上浮现了一抹回忆之色。
幼年时,在奉天认识了张小六子,共同结义,共同取字汉卿,后来,他前往保定军校读书,就职北洋军,张小六子则在东北讲武堂读书,进入了奉军,二者境遇不一,但双方之间的感情从未消失过。
就连张小六子的第一任情人谷瑞玉都是冯庸帮着照看,隐瞒。
西安事变前,冯庸任国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武汉行营中将研究委员,曾前往西安向张小六子要求带兵,当一名师长,可张小六子仅许诺他当个旅长。
期间,张小六子将自己的苦闷和对光头的不满向冯庸倾诉,冯庸想利用自己与陈诚的交情,把张小六子的处境和苦衷反映给光头,以此疏通二者关系。
当这些话通过陈诚转达给光头时,却变成了对张小六子的揭发和控告,以至于在西安事变后,他被调为中将军法执行监,位高权重。
再看结义兄弟张小六子,1936年12月12日之后,护送光头前往金陵,后送上军事法庭,一度被囚禁在浙省溪口雪窦山,东北军被国府拆分,分别送往华北、淞沪战场,损失惨重,不复昔日印迹。
试问,冯庸心中如何能安心?
于情与理,这一趟淞沪之行,他都应该去。
“夫君,我待会就命人收拾东西。”
龙文彬感觉到丈夫心中仿佛一座活火山,憋着许多东西,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安排人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