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第二日，不到五更天，刘墨缓缓睁开了双眼。

悠悠的体香萦绕在鼻端掺杂着一些靡靡之气，床榻上，两个刚刚经历过从洗礼，已然从少女完全蜕变的女子，脸上还挂着泪痕。

昨夜的刘墨，并没有太多怜香惜玉。

毕竟没严格来说，这两人只是他的战利品。

对两个战利品，本就没必要付出什么感情。

这一刻，刘墨才体会到了权力的美妙。

如果是在太平盛世，二女身为庐江乔氏这地方头部世家的嫡女，是一等一的天之骄女。

若是婚配，配的也是高官名爵、世家名士。

刘墨这出身卑微的泥腿子，怕是连见一面都难。

即便他是汉室宗亲。

但现在是乱世，

二人却沦为刘墨的战利品，任凭他予给予求。

“醒了吗？”

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异动，刘墨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道：

“醒了就快些穿好衣服，我们要出发了。”

乔嫣面色复杂的看着刘墨的背影，

神情中有羞涩，也有仇恨，但更多的，却是迷茫。

对现状的迷茫，对未来的迷茫，以及对自己今后道路的迷茫。

她没有问刘墨要去哪里。

自小聪慧的她很清楚的知道，生活在这个混乱的世道，大多数时候，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

附属品是没有话语权的。

所以昨夜，她并未像妹妹那样挣扎，只是默默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