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开始,南郡就在刘备手中,那最起码,湘水之战不会发生,东吴更没有偷袭的法理。
当然,法理这种东西,说到底只是借口,胜利就是最大的法理。
刘墨只是布置一步闲棋,成功和失败了都无所谓。
“南郡太守?“刘琦沉默片刻,随即道,“我要离开襄阳吗?
虽然如今形势艰难,对于荆州牧的大位,他还有一丝念想。
毕竟那可是荆州九郡之主,实打实的一方诸侯,几百万荆州臣民生死可一言而决。
这般吃立于巅峰的权力,天下又有几人能拒绝
如果在襄阳,在刘表的身边,他还有可能成为荆州牧。
但若是离开襄阳,他真的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公子不离开襄阳又有何用?”
刘墨道:“刘镇南将死,襄阳城内定然波诡云,和以蔡家为首的荆州世家相比,公子只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
时有可能倾覆身死。
“就算刘镇南有遗诏让公子你继承大位,有蔡中和蔡夫人在,公子难道觉得自己能顺利即位吗?难道你忘了秦始皇
沙丘之变不成?
“再退一步,就算公子你成了荆州牧,你指挥得动蔡中吗?你动得了荆州世家吗?只不过是愧而已,稍有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