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败秦宓,再败魏延,刘善连胜两场。
不过与秦宓辩论,刘善抬出北伐压人;与魏延辩论时,刘善又抬出刘备本人压制,看起来有些胜之不武。
但刘善对此却不以为意,并不会感到愧疚。
其实秦宓也好,魏延也罢。
二者对于定都之事,皆有私心杂念在其中。
故而被刘善驳斥之后,反倒是他们都显得底气不足。
秦宓,蜀人也。
以成都为王城,国都就定在蜀中境内。
他的私心很简单,想要让家乡成为国都,从而给蜀中带来好处。
这种想法无可厚非,毕竟谁不想让自己家乡成为都城呢?谁不想要京城身份证呢?
若说秦宓的私心是为了家乡,那么魏延的私心完全是为了个人野望。
此前刘备表示要返回成都,汉中这里交给魏延坐镇。
越过张飞肩负独当一面的重任,魏延可谓一步登天,日后的政治地位将会与关羽齐平。
不敢说与五虎旗鼓相当,至少可以名正言顺成为五虎之下第一武将。
但是若定都南郑,有刘备亲自在此坐镇。
自然而然,坐镇汉中,独当一面的美差就轮不到魏延来负责。
换言之,秦宓的私心是想让成都为王城,魏延的私心是不想让南郑为王城。
面对有私心杂念的二人,刘善在与他们辩论时,就会‘不择手段’一些,以大势压服二人,令其无话可说。
除秦宓、魏延之外,还有一人私心更甚——刘封。
没能成为世子殿下,刘封心中不服,自然见不得刘善大出风头。
眼见二人接连败下阵来,都不用刘备出言吩咐,刘封就坐不住,起身出言发难道:
“蜀中汉中,两地商业之差距不可以道里计,任凭贤弟如何诡辩,恐怕也无法改变这点吧?”
随着刘封起身发言,群臣视线先是被吸引,随即不约而同转移到刘善身上,想看看刘善如何应对。
秦宓之于农业,魏延之于军事。
眼下,刘封就商业方面发难,以此来论证成都优于南郑。
这点其实很棘手,因为穷就是穷,富就是富,无可辩驳,刘善也没办法去颠倒黑白,硬说汉中比蜀中商业繁荣。
“蜀中商贸繁荣,汉中无人问津,这是客观事实,无可辩驳。”刘善主动承认。
刘封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但没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