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在死气中,芸豆摆出了张苦瓜脸,希望二哥还能活着见到他的梨花绽放。
看她这副样,傅锦邢铁着脸。
他脚步稍稍一顿,还未教训芸豆两句,从居山楼里走出了一列御医,他们身披仙鹤官府,一个个跟蔫黄瓜似的,摇头摆手。
“我二弟如何?”傅锦邢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
家里他是老大,老二,老三还是奶娃子,就是他拉扯长大的。
兄弟三人感情深厚
,平日虽是拌嘴,倒也无伤大雅。
“傅将军,侍读大人的病,是下官一等无能,诊不出缘由,还望傅将军责罚。”
“昏迷不醒,口吐白沫,你们诊不出病因?”
傅锦邢的暴脾气,当下将芸豆往地上一丢,转而揪扯住了太医院的老头子,“我看你们怕是对我靖阳侯府有什么芥蒂,故意为之罢!”
他们在外争辩,芸豆撒丫子就往居山楼里冲。
小胳膊小腿的,还不留心绊倒了台阶摔了个狗啃屎。
但她闷声不吭,爬起来扎进了楼宇,一口气不带停的,攀上二楼,寻到了二哥傅霄承的住处。
刚到门前,一阵阴风过道,惊得她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