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没见过...”老者犹豫的吞吐说出几个字。
“我们走吧。”烛小小拉着应晓转身就走，这种操作倒是让老者慌了神，“等等。”
“老人家还有什么事吗？”烛小小回首，看到老者慌乱的放下汤勺，“我好像有点印象，是不是穿着红蓝相间的T恤。”
男子记忆中的应凰确实这样穿，烛小小连连点头，“是的，老人家见过她？”
“十万...”
“您放心。”
“我见是见过。”老头前言和后语间的间隔有些长，显然是在想该怎么圆谎，对于烛小小来说，过程无所谓，重要的结果，“之前有个流浪汉领着个小女孩来过，说要卖，我当然不敢收，所以他就将其丢弃了，小女孩顺势就跑到了山里，我就知道这么多。”
看来确实是跑走了。
“爷，爷爷爷。”有个胖头胖脑的小孩从烛小小挤了进来，脸上干干净净，白嫩的脸蛋像是塞了两个馒头，说话不利索，眼睛是弯着的，像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两只小手朝着老头挥舞，和应晓一样的年纪，举止和刚出生的婴儿没什么区别，连挂在嘴边的口水都还未抹去。
“哎，来，到爷爷这里。”老头将小孩抱起，整个人又后退了一步。
现在烛小小知道了为何老头为什么要买个孙媳妇了，老头做错了，可是他的孙子也没有做错什么，对对错错混在一起，谁也说不清谁是因，谁是果。
“谢谢，我知道了。”烛小小再次转身就走。
“等等，钱。”
“老人家，您要不想想为何您的孙子会痴傻，买卖人口，要不是看在您孙子的份上。”烛小小顿了下，拿出了一万元放在了太班上，“好好做人吧。”
“哥哥，你为什么要给他钱啊，他买了妹妹，还让妹妹逃到了山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事，都快一个月了。”
“要是在你那位养父手里，你妹妹反倒会更危险，知道逃到了山里我反倒放心了。”
“为什么？”应晓的焦急被烛小小的淡定缓冲了一点，虽说还是担心，却没有那么于表面了，“是不是哥哥已经知道妹妹在哪里了。”
“我不知道。”好...好独特的自信。
“不过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记忆中多出了很多画面，但是实在太过夸张，应晓的人生经历这辈子毕竟只有八年。
“在山里这么多的鸟类，这就是她的地盘啊。”烛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