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清楚,连忙道:“我不敢妄言。”
他快速把她扶稳站好,怀里软乎乎的一团香云脱离后,他心尖都闷闷地不舍,脑海里回忆起以前见到她的时候。
他很会吟诗作曲,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心底里就不由自主地为她赋诗一首了,但那只是对好颜色的赞颂,绝无别的意思。
如今他抱了她,还得好好想想怎么糊弄叶元洺才好。
一行人回到山庄后,铁秀才就立刻直奔叶元洺的书房,交代这些事。
前面的计划都不错,可叶元洺早就从密探口中得知后面的事,
所以听铁秀才为自己的行为惭愧时,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不过他装得极好,拍拍铁秀才的肩膀,“我岂会在意这种事?你对我的忠义,我一清二楚。”
当晚,他去唐挽房里安慰她:“挽挽,孟烟儿之死非你的原因,兴许是她刚从牢里出来,旧疾复发。”
唐挽怏怏不乐地垂着头:“是吗,可能吧,我当时吓得站都站不稳,幸好秀才先生扶住了我。”
叶元洺眯了眯眼,把唐挽搂到怀里,“这样啊,可惜当时我不在,他可有帮我安抚你?”
这话的歧义颇深,唐挽柔软的手抚上他的心口,柔声道:“秀才先生也同你一般,说并非我的原因,我当时才缓过了神,多亏了他。”
叶元洺听完心头大怒不已,铁秀才他竟敢不按他的命令,说孟烟儿之死是唐挽所为,就已经违背了他的命令,竟然还敢如他一般安抚她,他就说呢,难怪她看起来没有他想象中的慌乱。
按照他的设想,唐挽应该慌忙地向他解释人不是她杀的,他再摆出全然相信的态度,他的挽挽会更爱他一点,会乖乖听他的话,可铁秀才毁了他的计划。
他心中
愤怒,胸膛不断起伏,她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他接触到她清澈美丽的眼睛,火气顿消。
她笑容温软,眼里都是依赖:“不过现在有了你的话,我才放心下来,只要你信我,她不是我所杀,那就足够了。”
他心头一热,心里爱怜更甚,这就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人,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她最温柔的那一面,他可算得到了。
他火急火燎地抱起她,走去床榻。
他再度陷入迷药的幻境里,被沈迟拖进角落里。
沈迟一如既往地给她擦手擦脸洗脚,她拿过绣样做刺绣,她这些天一直在做,就差最后几步。
她咬断线头,把新鲜出炉的青色香囊挂到他腰上。
“真好看,你喜欢吗?”她笑吟吟地抬眼看他。
他垂眸,心动不已,嗓音微哑:“喜欢。”
唐挽歪了歪头,把他拉近,“我不信,如果你真喜欢,就亲我一下。”
这些天她亲他的次数不少,也被她威逼利诱着亲过她一次脸颊,他这回却没有犹豫,亲了亲她的小脸。
她忽然转过头,他就吻到了她的唇上,过电了一样颤了一下,刚想退开,就被她勾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