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毒妇不但那天参与了抢救,更是在昨晚和他度过了浪漫的一个晚上。
正如她矫情异常时说的那样,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刘远东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欺负?
“孟凡龙要想找到另外大树,除了献上能通过他来掌控清水镇的好处之外,肯定还会献上别的好处。”
“我那个养了两万多头猪的养猪场,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香饽饽。”
“孟凡龙,你这是要算计我的养猪场,并把养猪场当作你抱粗腿的进贡品吗?”
“你想的,还真美!”
刘远东的脑思维,越转越快。
如果他是孟凡龙,想打养猪场的主意,会采取哪些办法呢?
他开始在信纸上列举一二三——
天。
渐渐地黑了下来。
秀山县的家属院内。
副书记孙长河的家里。
沈玉楼和孙长河不时的碰杯,低声说笑几句什么。
孙长河的老婆,县医院妇科专家辛灵,在秀过厨艺后就识趣的躲在了卧室内。
“沈县。”
孙长河举起酒杯,满脸的感慨:“我托大和您说几句心里话。您真要是离开秀山的话,一定得想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是您的身份决定了,您犯下的错误会被无限放大。但起起伏伏,才是真正的人生。也许在您离开秀山之前,就会有奇迹出现呢?”
“呵呵,老孙你说的对。”
沈玉楼和他轻轻碰杯,满嘴苦涩的笑了下:“秀山肯定会存在奇迹,但任何的奇迹都和我没有关系。我雄心万丈的来秀山,刚要大展拳脚,却倒在了一头小小的猪身上。唉,我辜负了家里对我的厚望。不过这也没什么,我肯定会调整好的心态。也许以后,我还会再杀回来呢?”
晚上九点半。
带有了明显醉意的沈玉楼,告辞离开。
“奇怪。”
和老孙一起送沈玉楼到门口的辛灵,回到屋子里有摇头,满脸的不解。
“奇怪什么?”
沈玉楼走了,家里就夫妻俩,孙长河扒下了衬衣,还是光着膀子最舒服。
“我第一次见到沈县时,是她刚住进家属院。那时候,她就是个不经人事的大闺女。”
辛灵压低声音:“但今晚我再看沈县。啧啧,走路时不但腰乱扭,屁股乱晃,而且眉宇间尽是残春。一看就是昨晚,她和男人在一起至少三次。”
嗯?
孙长河一呆。
连忙小声呵斥:“老辛,你瞎说什么呢?沈县来秀山又没带家属,始终和小秘书栾研住在二号院,她怎么可能在昨晚那个啥了?”
“你瞪什么眼啊?我就是和你随口这么一说,怎么可能在外乱说。”
辛灵嘀咕了句,却也是心中怵然一惊。
意识到沈玉楼的来头很大,如果自己因嘴碎,有可能会招来可怕的祸端。
沈玉楼可不知道,辛灵能从她走路时的动作,看出她不再是黄花处子。
更能从她的眉宇间,看出她昨晚被咔嚓了三次。
她只是在回到自己家后,草草冲了个澡,就坐在了床上。
电话响了。
她丈夫来电:“小楼,我听说你那边的情况,很不乐观?”
“嗯。”
沈玉楼也没隐瞒:“被踢走的可能性,高达90%。”
她丈夫问:“那你有什么想法吗?要不要我去找咱爸他们,请他们再付出相应的代价,来帮你渡过这次难关?”
“不用了。”
沈玉楼语气低沉:“我已经做好了,被踢出秀山的充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