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正在沙发上侧卧着看书的薛红衣,闻言顿时一愣。
她却没有发脾气,只是合上那本书,盘膝坐在沙发上:“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我姓白,叫白美足。”
白瓷坦言相告:“也许,你从没听说过我的名字。我給你打这个电话,就是要告诉你!你那个叫鲍旺祖的朋友,这次别想囫囵着离开青云!你如果不信,那就打电话給你那些所谓的人脉!告诉他们,就说是我白美足说的!看看他们,敢不敢管你的事。”
嘟。
不等薛红衣反应过来,通话结束。
“白美足?”
“这个名字很性感嘛,应该不是官方名。她故意亮出这个‘金字招牌’,就是避免有和她重名的人,被人误会。更是笃定在燕京,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名字。”
“她当前,肯定是在青山。要不然不会知道鲍旺祖的事,还对我放出这样的狠话。”
“看来,她可能有一定的能量,呵呵。”
薛红衣眯着眼,微微嗤笑声中,把那双很美的雪足搁在案几上,抬头看向了窗外。
此时。
金色的夕阳,正斜斜地打过来。
为红衣会所这座建筑,乃至整个燕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霞衣。
艳丽异常。
啪哒。
薛红衣点燃了一根烟,朱唇轻启冒了个烟圈后,拿起了电话。
嘟嘟声后,她那招牌性的慵懒语气:“黄少,是我,薛红衣。我有两个问题,想请教。”
“你说,你尽管说!”
黄少为薛红衣能主动給他打电话,请问两个问题,而感到甚为荣幸:“只要我知道的,我绝对会如实相告。”
“谢谢黄少。”
薛红衣又吸了口烟,特随意的样子:“你有没有听说,一个叫白美足的女人?如果我和她对着干的话,你会不会帮我?”
嘟。
电话内传来的忙音,就是黄少的回答。
薛红衣愕然。
举起电话晃了晃,怀疑电话信号不好。
她索性拿起座机,再次拨打黄少的电话:“黄少,我是薛红衣。刚才。”
刚才什么?
电话内再次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嗯?
薛红衣秀眉一挑,翻开了电话簿。
呼叫。
电话通,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是韩士林,请问哪位?”
“是我,薛红衣。韩少,我有两个问题,想请教你。”
“哦,哦,原来是薛总!哈哈,你太客气了。请说,只要我能帮你解决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那也是在所不辞。”
“韩少客气了。”
薛红衣再次特随意的样子,问:“你有没有听说,一个叫白美足的女人?如果我和她对着干的话,你会不会帮我?”
嘟!
通话结束。
嗯?
薛红衣的眉梢眼角,猛地哆嗦了下。
她就算是再傻——
也能从黄少、韩少俩人在她问出那两个问题后,二话不说就结束通话的反应中,意识到什么了。
意识到什么?
那就是没谁敢帮她,去对付那个叫白美足的女人!
“这个白美足,究竟是什么来头?”
“她在燕京拥有让那些纨绔,不敢和我谈论对付她的淫威,我怎么对她一无所知?”
“还是她的淫威,只在纨绔圈内?”
薛红衣掐灭了香烟,仔细翻阅电话簿。
避开了密密麻麻的年轻纨绔们,春葱般的手指,落在了一个名字上。
叶十全。
现年40岁整,是燕京最著名的老牌纨绔,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