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红衣的娇躯,猛地一颤。
正附耳对她说话的刘远东,目光所及的衣领下,无意中捕捉到了一种神奇的现象。
那就是——
就像大风吹过平静的湖面那样,水面猛地荡漾了起来。
咦。
她的肉,怎么在忽然间就振筛般的筛动了起来?
这是啥情况?
无意中捕捉到这一幕的刘远东,顿时楞住。
随即恍然大悟。
他想到了薛红衣的外号,白肉荡红衣!
“原来,她真可以在安坐不动的时候,却能让肉动。”
“她是怎么做到的?”
“好神奇——”
刘远东亲眼见证了这个“奇迹”后,也在这个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因为他为了让薛红衣,听清他的忠言相告,随手捏住(扯住)了她的耳垂。
耳垂。
这玩意咋说呢?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耳垂就是像手指头那样的正常部位,绝不会像嘴儿,脚丫等地方那样,能让人联想到“性”这个字眼。
但对于极少部分的一些人,尤其是女性来说,耳垂则有可能是她的某个点。
就像白瓷的脚丫,那就是她的某个点。
当初在青云老妈私房菜内,被他随手捉住后,白瓷整个人在瞬加,就开始过电了。
而薛红衣的某个点,恰恰就是耳垂。
于是乎。
在故意恐吓她的刘远东,随手扯住她的耳垂,要和她说点悄悄话时,就像按下发动机的按钮那样,立即让她现场,表演起了白肉荡红衣的神奇一幕。
真的好神奇啊——
搞清楚咋回事后,刘远东的恶趣味,立即从心头起,从胆边生!
于是。
他就更加有技术的,揉捏起了薛红衣的耳垂。
“放开我。”
“你这个混蛋东西。”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要杀你全家!”
“把你挫骨扬灰——”
好像被高压电碰触到那样,不住哆嗦着,本能拼命夹腿的薛红衣,开始翻着白眼的昂首,张着嘴巴想喊出这些话。
可她却好像,丧失了说话的功能。
即便想怒骂,想喝骂,想咆哮,结果却只发出了要死的那种呃呃声。
其实。
薛红衣本人也不知道,她的耳垂,竟然会是发动机的按钮。
她每天束发,或者自己采耳时,都会碰到或者捏着耳垂。
她都没有丝毫的异样反应。
这主要是因为——
就像人咯吱自己时,绝不会有啥反应;但如果换做其他人来咯吱,却无法控制。
尤其从没有哪个男人,在薛红衣长大后,能像刘远东这样,碰触她的耳垂。
现在她知道了。
无法控制的哆嗦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除了发出要死的呃呃声之外,根本无法做别的。
好玩。
简直是太好玩了。
我就喜欢这娘们,鼻青脸肿的丑八怪样,却无法控制的骚不啦唧样。
刘远东的揉捏动作不停,暗赞她的反应太神奇时,心中再次一动,索性张嘴轻咬了下。
这对薛红衣,造成了什么样的杀伤力?
她竟然能说话了!
声音荡气回肠,还带着哭腔:“来,狠狠的。”
狠狠的啥?
她后来说出来的这两个字眼,刘远东都没脸说。
却听沈玉楼多次的,对他说起过。
刘远东再次愕然,赶紧抬起了头,缩回了手。
薛红衣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他可是正人君子!
关键这儿是审讯室,晏熙道还在门外守着呢。
虽说关上铁门上的小窗后,审讯室的隔音效果很不错。
但她万一推门进来,却看到刘远东在“非礼”薛红衣的这一幕,会是啥反应?
挽起袖子,劈头盖脸的一顿揍,那是最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