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轮轻晃的屁股,老半天才发自肺腑的说:“我能肯定,林刚今晚就会变成太监。”
“可惜远东,就能抗得住它的诱惑。哎。”
温玲心里幽幽地说:“远东,你啥时候才能再次喝令嫂子,狗那样的撅起屁股,为你晃起来呢?最喜欢你一只手狠抽它,一只手狠攥大吊瓜。虽然疼,嫂子却痴迷。”
“温书记。”
杨金凤当然听不到温玲的心声,却忽然间的热血沸腾。
站起来说:“我有个想法。您,不能直接参与进来!要不然,林家铁定会针对您!今晚,您找个借口去值班。我在您的床上,等着那个可能来拜访的畜生。”
嗯?
温玲愣了下,转身看向了杨金凤。
“温书记。”
杨金凤轻声说:“您是东哥的前妻,更是东哥未来孩子的母亲。我则是东哥,从泥坑里拉出来的泥腿子。因此您不能冒险,我来。”
温玲看着杨金凤,很久都没说话。
午后一点。
人在燕京远郊某疗养院的刘远东,刚着老爷子吃完午饭,莫名打了个喷嚏。
刘老问:“怎么,感冒了?”
“没,就是鼻子痒了下。”
刘远东抬手揉了揉鼻子,笑道:“爷爷,您睡会儿午觉。我也得回市区了。等我离开燕京时,就不来和您告辞了。您如果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也会经常的,给您老打电话的。您啊,必须
得好好的保重身体。秀山刘家要想创建,还得需要您老来掌控方向。”
“嗯,你放心,我虽说身体不怎么样,却没什么大毛病。”
刘老看着刘远东,目光慈祥:“燕京刘家也好,还是秀山刘家也罢。其实,爷爷现在都不在乎了。甚至,如果仕途这条路不好走,那就去经商。总之,爷爷只希望,你能平安健康。早点再次成家,
给爷爷生个小重孙,或者小重孙女。”
嘿。
刘远东苦笑了下:“爷爷,您应该知道大伯此前,给我定下的那个老未婚妻吧?”
刘老点头:“知道。”
“您能告诉我,她究竟是谁吗?”
刘远东满脸的期待:“我现在,已经被逐出了燕京刘家!当然没必要,再听从大伯的意思,为了燕京刘家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婚姻幸福了。我妈去香江的前夜,我还为此和她吵了几嘴。可她就是不
肯告诉我,我的老未婚妻是谁。更是警告我,我就算不再是燕京刘家的子弟了,但这桩利益婚姻,却必须得保持。如果我敢拒绝老未婚妻,她就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呵呵。
刘老轻笑着拿起了烟袋锅子,点燃后才说:“你妈都不说的事了,我这个当爷爷的,能随便说吗?”
刘远东——
苦恼的说:“爷爷,您不是盼着我早点成家,给您生个小重孙吗?我肯定没意见!问题是那晚我因公事,拜访白家时,看到过我那个老未婚妻。暂且不说,她长得怎么样!关键就凭她那身材和年龄
,压根不可能再生出孩子来啊。”
接下来。
刘远东就把在白家,看到白家老富婆的事,给刘老讲述了一遍。
刘老听罢。
满脸的愕然。
随即暗中恍然:“很明显,白家故意让远东看到老富婆,那就是强行制造落差美。哎,谁能想到,白家那丫头艳名满京华,在远东面前却如此不自信。看来,白家丫头是真稀罕我老刘的亲孙子啊。
呵呵,这样最好!我这个当爷爷的,当然得和儿媳妇一起,配合白家丫头的追夫计划。”
暗中打定主意后——
刘老挥挥手:“你的事,我现在不好插手。好了,你走吧,我得睡会儿觉了。”
刘远东——
既然老爷子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也只能讪笑了下,乖乖的告辞。
此时是正午一点。
疗养院门外的停车场内,刘远堂正坐在车里打电话。
情绪很烦躁:“爸,我已经几次给老东西打过电话了!可他一听到是我,马上会结束通话。我倒是想硬闯进去,可我哪敢啊。等等。”
刘远堂忽然发现了什么。
抬头看着走出疗养院的刘远东——
狞声:“爸,我知道那个老东西,为什么不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