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车子。
滴滴打了声喇叭,算是和徐佩真再次告别后,加大了油门。
很快。
刘远东的车子,就消失在了沈沛真的视线中。
“呼。”
“真没想到,这个小子的思想,竟然是那样的纯洁。”
“丝毫没有因为和我有肢体接触,就有任何的肮脏思想。”
“关键是他扑棱一声的起来,却又在刚放下电话,就迅速恢复了正常。”
“可谓是收放自如。”
“唯有自控能力超级强大的男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此子仅凭这一点,就能碾压99%以上的同龄人。”
“毕竟对在仕途行走的男人来说,能不能管住裤腰带,往往就代表着能走多远。”
“在他的复活状态下,太恐怖了。”
“根本容不下。”
“就算再加上嘴儿和那儿,估计也无法在清醒的状态下,折服他。”
这个美妇微微眯起眼,看着刘远东离开的方向,不住地喃喃自语。
由此可见,美妇是相当有经验,有手段的。
这倒不是说她的私生活,有多么的混乱。
相反。
她暗中有多么的淫,在生活作风这块,就有多么的自律。
也不是说她的枕边人,有多么的厉害。
恰恰是她枕边人在女儿半岁之后,就对她畏之如虎,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这才逼得她,不得不通过小电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从而学到了很多,普通妇女做梦都想不到的经验。
“但当前我的重心,得放在搜寻甜甜下落这方面。哎,我可怜的甜甜,你现在哪儿呢?”
想到女儿失踪了那么久,都杳无音信,估计不是不在人间了,要么就是被贩卖到了海外,昼夜遭受那些畜生的践踏,美妇的心,就猛地剧痛了下。
先等等,再剧痛。
美妇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她的左脚慢慢下地,扶着车门尝试着用力。
很好。
虽然依旧疼痛,却能轻松忍受。
这就代表着,她的左腿伤势没事了。
她抬手扶着金丝眼镜,四下里看去。
除了远处疗养院的门岗,并没有其他人。
也不用担心哪辆车里,会有人。
因为如果有人的话,早在刘家兄弟干架时,就出来看热闹了。
美妇反手摸了把屁股。
湿漉漉的。
她看向了座驾,同样水渍闪闪。
“我太淫了。我怎么就无法,像正常女人那样呢?”
美妇痛苦的闭了下眼,随即拿出卫生纸,擦干了坐椅。
又打开后备箱,拿出了一条裤子。
砰。
她上车关上车门,开始换衣服。
把带结的麻绳拿出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放在了换下来的裤子里。
等会儿,丢到垃圾箱拉倒。
“好恐怖啊。”
“好想现在得到。”
“恬不知耻的贱人!你要在这儿,自己动手吗?”
“是。”
“贱人无法控制。”
“刘远东,快!用力!”
“卡姆!!”
美妇那张妩媚至极的脸蛋,随着上下不住飞快轻颤的车子,越来越扭曲。
天上的太阳——
明显开始往西斜之后,阳光刚好透过车窗,照在了驾驶座下的油门踏板上。
忽然!
阳光下有一道亮晶晶的东西,泛着七彩光泽,猛地呲在了油门踏板上。
天。
黑了下来。
越来越黑。
午夜十二点四十九分。
实在等不到凌晨一点的林刚,好像个幽灵般那样,提前了十几分钟,悄悄来到了温玲家的门前。
抬手轻轻的推门——
木板门,悄无声息的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