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光辉接过耳塞放到耳机，耳塞里传出来的不是歌声，而是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领导，我真的可以吗……。”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等等…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咦…这不是…这不是全冠卿那老混蛋的声音么？他和谁在一起呢？邓布？不会是邓步峮吧……。

哎呀，不妥啊，麻烦了，全冠卿是国家干部啊，这样玩窃听风云是违法的呀……。

范光辉看向牛亚男，牛亚男似知他要说什么，瞪了他一眼说：“闭嘴，听。”

好吧，反正都听了，那就先听听吧。

“可不可以要努力才知道，世上很多事，眼看可以，但因为不努力最后却是功败垂成。所以，此事成不成，关键在于你。”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很磁性的男中音。

范光辉皱了皱眉，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呀，是不是邓步峮啊。

“另一个男人是谁？”范光辉忍不住问牛亚男。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看到全冠卿进去了，心血来潮让人把窃听器放进去而已。”牛亚男没好气的说道。

“里面有几个人你总知道。”范光辉说。

牛亚男没说话，竖起两手指。

“关键在于我？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明白了。”依然是全冠卿惊喜的声音，停了一下又说，“听说领导除了玉器之外，对字画的鉴定也相当有造诣，不知能不能抽时间帮我鉴定一幅家传的古画。”

“哈哈，鉴定我真不懂，但鉴赏嘛，我却是很喜欢的，冠卿你家传的古画是谁的大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