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点轻微的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紧接着,他忙伸手扶起撞过来的女子,关切地问,“没事吧姑娘?”
原以为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但江贺礼却发现,那女子被扶起来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紧接着眼神扫过后面的鱼时绪,一言不发地走了。
“这什么意思啊?”
江贺礼还维持着伸手扶人的动作,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女子离去的背影。
鱼时绪想到刚才的事,眸色稍沉,“有些不对劲。”
这么一提,江贺礼想到自己刚才臂弯处的一点轻微刺痛感。
他伸手揉了揉,此时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难不成是错觉?江贺礼此时又不好直接掀开袖子看。
鱼时绪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偏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刚才被撞的时候感觉手臂有一点疼,现在没事了,应该是错觉吧。”
他嘴上虽这样说,但怎么可能一点怀疑的想法都没有。
想到那女子走之前的那个眼神,鱼时绪眼眸深了深,“我们还是赶快出去找大夫来看看。”
江贺礼也是这样想的,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然而刚走出没几步,他突然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两眼发黑,心突然慌的很,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
昏迷前他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遭了,不会还没当官就被刺杀了吧。
鱼时绪在他晕倒的时候拉了他一把,然后蹲下身唤了他两声。
江贺礼表情正常,脸色也红润,看上去并无大碍,就是失去了意识。
他叫来了一个路过的小和尚,一起把人抬到了厢房内。
“麻烦两位师傅去请一下僧医。”
那个小和尚离开后,鱼时绪关上了房门,眉心微凝。
刚才那个女子明显是冲他来的,江贺礼只是运气不好,挡在了他前面。
只是他想不明白,那会是谁的人。
“咚、咚——”房门被敲响了。
鱼时绪并没有立刻去开,而是站在那后面问了一句,“是谁?”
小和尚刚走,不可能这么快回来。厢房的门口挂上了有人的牌子,所以也不会是其他香客进来。
门口的敲门声停了下了,过了好几秒,才听到一个女子清冷悦耳的声音传来。
“我是君韶,我刚才看到你的朋友晕倒了,或许我可以帮